!要是真有效果……”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算计,“那就说明这枸橼确实有点用,咱们正好进一批,卖个高价!”
郑钦文没办法,只好拿着药回家。当晚就按王宁的说法,把药煎了喝。入口时带着点枸橼的酸香,咽下去后,胸口竟真的松快了些——他这几天为了装病,总故意憋着气,此刻倒像是堵在心里的石头被挪开了。
连着喝了两天,郑钦文发现自己不仅胸口不闷了,连之前因为紧张睡不着的毛病都好了。夜里躺在床上,他翻来覆去睡不着——王宁明明看出他脉象不对,却没戳穿,还认真给开了药,反观孙玉国,满脑子都是算计,连村民的健康都不顾。想到这里,他心里又愧又怕,尤其是想到之前跟着刘二狗一起散布谣言,更是坐不住了。
第三天一早,郑钦文没去济世堂,反倒揣着剩下的药包,去了李阿婆家。李阿婆正坐在院子里晒衣服,见他来,有些惊讶:“你不是济世堂的小伙计吗?来我家干啥?”
郑钦文红着脸,把药包递过去,声音压得很低:“阿婆,我、我对不起大家……之前刘二狗说枸橼不能治病,是孙老板让我们造谣的。我前几天装病去百草堂抓药,王大夫明明看出我没大病,还认真给我开药,我喝了两天,真的舒服多了……”
他话没说完,院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是陈大叔,他正好来给李阿婆送刚蒸好的米糕。听见郑钦文的话,陈大叔停下脚步,脸色沉了下来:“好啊!孙玉国竟然干这种缺德事!我们这就去镇上说清楚,让大家都知道真相!”
郑钦文低着头,攥着衣角,心里又悔又急:“大叔,你们别去找孙老板吵架,我、我去跟他说,让他别再造谣了……”可他话音刚落,就听见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是刘二狗在镇上又跟人吵起来了,这次,却是因为枸橼。
刘二狗的吵嚷声从镇口传来时,郑钦文正攥着衣角,满心愧疚地站在李阿婆院里。陈大叔一听那熟悉的蛮横腔调,当即放下米糕:“定是这混小子又在造谣!走,咱们去看看!”
几人赶到镇口时,只见刘二狗正拦着几个要去百草堂抓药的村民,手里举着个皱巴巴的纸包,唾沫横飞地喊:“你们别去上当!王宁那枸橼是假药!我昨儿在他药铺后巷看见,他把烂果子切碎了往药里掺!”
村民们被他说得犹豫不决,有人已经转身要走。就在这时,郑钦文突然冲了上去,一把夺过刘二狗手里的纸包:“你胡说!这根本不是百草堂的枸橼!”他撕开纸包,里面的果子碎片又黑又烂,连半点枸橼的清香都没有,“百草堂的枸橼是钱老板从福建运来的,新鲜透亮,香气足,你这是故意拿烂果子栽赃!”
刘二狗被戳穿,脸色瞬间涨成猪肝色:“你、你少胡说!我亲眼看见的!”
“你看见什么了?”钱多多的声音突然从人群后传来。他刚从外地收完药材回来,马车上还堆着几个装枸橼的木箱。他走到刘二狗面前,打开一个木箱,新鲜的枸橼在阳光下泛着柠檬黄的光泽,清香气瞬间散开,“我给百草堂供了五年枸橼,每次都是亲自去福建产区挑的果子,哪来的烂果子?你要是再敢造谣,我就去官府告你污蔑!”
刘二狗被钱多多的气势吓住,往后缩了缩,却还嘴硬:“是孙老板让我这么说的……”话一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实话,顿时捂住嘴,脸色煞白。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原来是孙玉国在背后搞鬼!”“难怪之前说枸橼不能治病,都是骗人的!”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看向济世堂的方向,眼神里满是愤怒。
就在这时,孙玉国提着长袍,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他刚在药铺里听见外面的动静,知道事情败露,想过来圆场,却正好撞见村民们愤怒的目光。“大家别听刘二狗胡说,这都是他自己的主意,跟我没关系!”
“孙老板,你还想狡辩?”郑钦文上前一步,声音虽轻却很坚定,“前几天你让我装病去百草堂抓药,还让我挑王大夫的错处,这些你都忘了?还有你说的,要是枸橼有用,就进一批卖高价,这些话我都记着呢!”
孙玉国被说得哑口无言,冷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