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看,这就是野大豆的叶子,卵圆形,边缘有波齿,很好认的!”她伸手去指,却没注意到路边草丛里,刘二狗正盯着他们。“孙掌柜,他们果然来采药了!”刘二狗低声汇报,孙玉国阴笑,“哼,这次看你们怎么跑!二狗,带人拦住他们!”
刚到野大豆生长地,几道黑影从树后窜出,正是刘二狗和几个打手。“想采药?没门!”刘二狗怪叫着扑上来。林婉儿迅速挡在众人前,“你们又来捣乱!”双方扭打在一起,王宁等人虽奋力抵抗,可对方人多,渐渐落了下风。王雪被推倒在地,手肘磕在石头上,疼得眼泪直打转,却还喊着,“不许破坏野大豆!”
就在刘二狗要对王宁下手时,林婉儿怒喝一声,挣脱纠缠,一脚踢开刘二狗。可对方人多势众,情况愈发危急。突然,远处传来熟悉的呼喊,“住手!”原来是巡夜的村民听到动静赶来。刘二狗等人见势不妙,仓皇逃窜,王雪委屈地扑进王宁怀里,“哥,他们太坏了……”王宁心疼地拍拍她,“没事,咱们先采药,不能让乡亲们没了治病的药材。”
可等他们靠近野大豆丛,却发现孙玉国带人已经抢先一步,把大片野大豆挖走,只留下残破的藤蔓。王宁看着狼藉的山野,眼神里满是痛惜,“这些野大豆,是多少乡亲的希望啊……”林婉儿咬咬牙,“孙玉国太过分了,咱们不能让他得逞!”王雪擦了擦眼泪,“哥,咱们回去想想办法,一定能解决的!”四人拖着疲惫的身子,无奈返回百草堂,却不知,更大的挑战还在等着他们……野料豆传奇
清晨的清平镇笼罩在薄雾中,百草堂内气氛凝重。王宁盯着空荡荡的野料豆药屉,指节无意识地叩击着斑驳的榆木柜台,发出沉闷的声响。张阳药师捧着泛黄的账本匆匆赶来,粗布袖口还沾着昨夜采药时的草屑:“掌柜的,除了野料豆,茯苓、当归也只剩半成库存,再不想办法……”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
王雪快步冲到门口,只见李大叔瘫坐在青石板上,腰间缠着的粗布汗巾被冷汗浸透。她蹲下身时,瞥见老人鞋底沾着的泥土——正是济世堂门前的红胶泥。“快,扶大叔到里屋!”王宁疾步上前,指尖搭上李大叔腕脉,眉头瞬间拧成死结:“这是肝肾亏虚急发,张娜,取三钱野料豆……”话到嘴边戛然而止,他望向空空如也的药匣,喉结艰难地滚动。
张娜手中的药杵“当啷”砸在铜臼里,素色裙摆扫过满地药渣:“昨日孙玉国派人来收药材,说野料豆能治不孕,把镇上周围三县的存货全扫空了。”她抬手拭去鬓角的碎发,露出腕间因连日熬药烫出的水泡。王宁攥紧药柜边缘,指甲在木纹里掐出月牙形的凹痕——这分明是要断了百草堂的生路。
钱多多的算盘珠子在掌心拨得噼啪作响,绸缎马褂上的金线绣着展翅的玄鹤,却掩不住他眼底的算计。当孙玉国将一锭十两纹银拍在桌上时,他终于扯动嘴角:“孙掌柜放心,那些乡野村夫,三两句‘野料豆吃多会尿血’就能唬住。”郑钦文缩在角落阴笑,鼠目盯着桌上的银子:“我还在王家兄妹采药必经的山路上撒了铁蒺藜,看他们还怎么……”
百草堂内,王雪将最后几片野料豆铺在竹匾上晾晒,竹篾缝隙间漏下的阳光,在她鼻尖投下细碎的阴影。突然,一阵狂风卷着黄沙扑来,她慌忙用袖口护住药材,却见几个孩童举着歪歪扭扭的纸旗跑过,上面用朱砂歪歪扭扭写着“野料豆害人”。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她抓起竹匾追出去,却在街角撞见济世堂的学徒正往墙上贴告示。
“停下!”王雪的喊声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学徒被她眼中的怒火吓得一哆嗦,告示飘落在地,墨迹未干的“野料豆含毒”几个大字刺得她眼眶生疼。她弯腰去捡,却被突然伸出的绣鞋踩住衣角——孙玉国的小妾身着织金襦裙,趾高气扬地踩着告示:“王家丫头,管好自家药铺,别出来丢人现眼。”
深夜的百草堂灯火如豆,张阳的放大镜在《本草纲目》的“野料豆”条目上来回移动,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掌柜,书上明明写着‘益肾滋阴,健筋骨’,怎么会……”他突然顿住,苍老的手指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