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堂的废墟上时,王宁已经带着村民们开始重新翻整土地。看着大家忙碌的身影,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他都要守护住这片土地,守护住百姓们的希望。
秋风掠过焦黑的药田,新翻的泥土泛着湿润的光泽。王宁弯腰将豇豆幼苗栽入垄中,指腹抚过叶片上的晨露。自库房失火已过去半月,百草堂的梁柱上还残留着烟熏痕迹,但门前排队的村民却比往日更多——昨日最后一批未被烧毁的豇豆药剂,治好了西街染上怪毒的孩童。
“哥!张阳师傅说新收的豇豆可以入药了!”王雪抱着竹筐跑来,发间沾着草屑,“不过...新来的伙计陈七,总在药庐附近转悠。”
王宁动作一顿。半月前追查内鬼时,张娜确实发现陈七的推荐信笔迹与孙玉国的师爷极为相似。他直起腰,望向远处正在晾晒药材的陈七,那人察觉到视线,立刻低头继续手中的活计,却碰到了一旁装满巴豆的竹篓。
深夜,药庐里烛火摇曳。张阳戴着老花镜,正将新制的豇豆药剂分装成小瓶。陈七端着药罐走进来,目光在药瓶上停留片刻:“师傅,这药...闻着和之前的不太一样?”张阳头也不抬:“加了几味安神的药材,治那些被毒草吓出心病的村民。”
待陈七离开,张阳立刻将药瓶锁进暗格。这是王宁的计策——表面制出普通豇豆药剂,实则在暗格里藏着针对西域毒草的解药。脚步声由远及近,王宁推门而入,手中攥着半块从陈七住处搜到的玉佩,与那日在墙头捡到的碎片严丝合缝。
“动手吧。”王宁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暗器破空声。林婉儿白衣如燕,软剑出鞘挡下三支淬毒的弩箭。药庐外,二十余名黑衣人将百草堂围得水泄不通,为首的正是当日逃走的蒙面人。
“王宁,你以为能躲得过?”蒙面人扯,“那牢里的不过是我的替身!今日,就是百草堂的忌日!”
战斗瞬间爆发。林婉儿的剑光与黑衣人的弯刀相撞,火星四溅。王宁抄起药锄迎战,锄刃扫过之处,扬起阵阵药粉。陈七趁机冲向药庐暗格,却被王雪拦住。“果然是你!”王雪甩出腰间的药囊,迷药粉末顿时弥漫开来。
混乱中,孙玉国突然甩出一条铁链,缠住王宁的脚踝。“给我陪葬吧!”他狞笑着用力拉扯,王宁踉跄倒地,手中的豇豆药剂泼洒在孙玉国身上。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接触到药剂的皮肤开始溃烂,孙玉国发出凄厉的惨叫:“不可能!这药明明...”
“你以为我会不知道?”王宁翻身而起,眼中寒光闪烁,“那日在火场,我就发现你的人身上有西域毒草的气味。这豇豆药剂,早就加入了解毒成分!”
原来,自发现病人中的毒针孔后,王宁便与张阳日夜研究。他们从黑衣人留下的兵器上提取毒素,又结合豇豆本身健脾和胃的特性,将解药成分融入药剂。表面是治病救人,实则是为敌人设下的陷阱。
孙玉国痛苦地抽搐着,他的手下见状,纷纷丢下兵器逃窜。林婉儿正要追击,却被王宁拦住:“放他们走。”他望向瘫倒在地的孙玉国,“此人作恶多端,自有律法惩处。”
晨光初现时,官兵包围了百草堂。孙玉国被押上囚车,经过王宁身边时,他恶狠狠地喊道:“你以为赢了?背后的人...不会放过你的!”王宁沉默不语,手中紧握着那半块玉佩——他知道,这场较量远未结束,但至少,小镇暂时恢复了安宁。
三日后,新的豇豆田郁郁葱葱。王宁站在田埂上,看着村民们排队领取药剂。张娜送来一碗热粥,轻声道:“多亏了林姑娘,她昨夜又留了封信,说任务完成,要继续踏上护道之路。”
王宁展开信纸,上面只有一行小字:“豇豆虽贱,亦可悬壶。后会有期。”他望向远方,白衣身影早已消失在山峦之间。秋风拂过豇豆藤蔓,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医者仁心的故事,永远流传在这座小镇。这个故事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