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手。\"一行人在雨中摸黑前行,山路泥泞难行。林婉儿的伤口被雨水浸湿,却依旧走在最前面,手中长剑不时拨开挡路的藤蔓。
在西山的一处破庙前,众人发现了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王宁悄悄靠近,借着闪电的光亮,看清了为首之人的面容——竟是失踪多日的刘二狗!他正指挥着几个人往麻袋里装着黑色粉末,旁边还堆放着大量伪造的巴旦杏仁。\"果然是你!\"郑钦文大喝一声,长刀出鞘。刘二狗等人惊慌失措,抓起武器反抗。雨幕中,刀剑相撞,火花四溅。林婉儿的剑法如行云流水,三两下便制住了几个打手。王宁则趁乱抢过一袋粉末,仔细查看后,眼中怒火燃烧:\"这些根本不是巴旦杏仁,是用毒杏仁冒充的!\"刘二狗见势不妙,转身想逃,却被张阳甩出的绳索绊倒。\"说!谁指使你的?\"王宁揪住他的衣领,声音冰冷。刘二狗颤抖着,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是...是邻镇的药商,他怕巴旦杏仁抢了生意...\"
真相大白,邻镇百姓终于放下心来。王宁用巴旦杏仁为主药,搭配其他药材,熬制汤药,治愈了许多患者。消息传开,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相信巴旦杏仁的药用价值。回到镇上那日,阳光明媚。孙玉国正在帮忙修缮百草堂的围墙,他的手艺意外地娴熟。看到王宁等人归来,他憨厚地笑了笑:\"以后,我也想当个真正的药师。\"王宁望着焕然一新的百草堂,又看向远处茁壮成长的扁桃林,心中感慨万千。药香随风飘散,混着百姓们的欢声笑语,在这片土地上久久回荡。而林婉儿,依旧静静地守护着这片杏林,腰间的杏叶玉佩,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又一个关于药材与人心的故事。
暮春的风掠过新栽的扁桃林,嫩绿的叶片沙沙作响。百草堂后院,王宁戴着老花镜,仔细记录着巴旦杏仁的新炮制方法,笔尖划过泛黄的宣纸,留下工整的字迹。突然,铜铃叮咚,钱多多风风火火闯进来,紫袍下摆沾着新鲜泥土。\"王大夫!出事了!\"钱多多抹去额头的汗珠,从袖中掏出半块焦黑的木牌,\"城西新冒出个药摊,打着‘秘制巴旦杏仁丸’的旗号,吃死了人!\"木牌上\"济世\"二字虽已烧去半边,却仍能辨出轮廓。
王宁的手猛地攥紧毛笔,墨汁在纸上晕开一团乌云。他望向墙角堆积的扁桃树苗——这些曾被孙玉国精心培育的幼苗,如今已抽出新芽。\"走,去看看。\"他披上藏青长衫,药囊里的巴旦杏仁随着步伐轻撞,发出细微声响。城西集市人声鼎沸,一个简陋的药摊前围满了人。地上躺着具面色青紫的尸体,家属哭天抢地的哭声中,王宁蹲下身仔细查看。死者嘴角残留着黑色药渣,指甲泛出青灰色——这分明是过量服用巴豆与砒霜的症状。
\"就是他!这个庸医!\"人群中突然冲出个汉子,指着药摊后的灰衣人怒吼。那灰衣人戴着宽大斗笠,帽檐压得极低,身形却莫名眼熟。王宁正要开口,街角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刘二狗踉跄着撞开人群,脖颈处有道新鲜的刀伤。
\"别...别杀我!\"刘二狗浑身发抖,瘫倒在王宁脚边,\"是...是孙玉国!他说要让巴旦杏仁...永远翻不了身!\"话音未落,灰衣人突然甩出袖中银针,直取刘二狗咽喉。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白影闪过。林婉儿的长剑精准击落银针,剑尖直指灰衣人:\"摘的孙玉国!他脸上缠着绷带,三角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王宁,你坏我生意,我就毁了你最珍视的东西!\"
王宁望着孙玉国,突然注意到他袖口露出的半枚杏叶刺青——与林婉儿玉佩上的纹路如出一辙。\"你与护道者有何渊源?\"他的质问让林婉儿身形微震。孙玉国狂笑起来,笑声中带着凄厉:\"渊源?我父亲就是被你们护道者逼死的!当年他不过用假药材牟利,就被你们当众烧死!\"林婉儿的剑突然颤抖,她想起家族密室中那卷泛黄的卷宗。百年前,确实有个姓孙的药商因制售假药,被护道者以火刑处置。\"那是罪有应得!\"她咬着牙道,\"如今你重蹈覆辙!\"
混乱间,孙玉国突然抛出烟雾弹。待烟雾散去,他已挟持着王雪跃上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