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医书都找出来,仔细研究。张娜,你去查查钱多多之前的交易记录,看看他还卖过什么药给其他药铺,有没有类似的情况发生。”
张娜应下后,便去柜台翻找账目。王宁和张阳则一头扎进药房,开始仔细检查每一味药材,核对药方的每一个细节。他们忙得废寝忘食,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疑点。
与此同时,王雪也没闲着。她听说药堂出了事,心急如焚,决定去山上请教一位隐居的老郎中,或许他能知道些关于羊角拗子的事情。王雪简单收拾了一下,便背着背篓,匆匆向山上走去。山路崎岖,她却丝毫没有放慢脚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帮哥哥度过难关。
日头高悬,炽热的阳光穿透山林枝叶,在地上洒下斑驳光影。王雪脚步匆匆,穿梭在蜿蜒山路上,额头满是汗珠,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她一心想着快点见到老郎中,脚步愈发急切。
终于,在山林深处,一座古朴茅屋映入眼帘。屋前,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坐在石凳上,摆弄着几株草药。老者身着粗布麻衣,虽然洗得发白,却干净整洁,面容清癯,眼神矍铄。
“陈爷爷!”王雪老远就喊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欣喜。
老者闻声抬起头,看到王雪,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雪丫头,你怎么来了?”
王雪跑到老者面前,顾不上喘口气,就把百草堂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陈爷爷,我哥他们现在急坏了,您见多识广,快帮我们想想办法吧。”王雪满脸焦急,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
陈老郎中听完,眉头紧皱,沉思片刻后说:“羊角拗子这味药,我倒是有所耳闻。它确实有祛风湿、通经络的功效,但毒性极大,使用时必须万分谨慎,稍有不慎,就会酿成大祸。”
“那有什么办法能解毒吗?”王雪连忙问道。
陈老郎中起身,走进茅屋,翻找出一本泛黄的医书,仔细查阅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指着书上的一处记载说:“书上说,羊角拗子中毒,可用甘草、绿豆煎汤服下,或许能缓解毒性。但这也只是治标之法,关键还是要弄清楚这药为何会在正常用量下导致中毒。”
王雪如获至宝,连忙把解毒方法记在心里。她又和陈老郎中讨论了一会儿,希望能得到更多线索,可关于药为何会出问题,陈老郎中也没有头绪。
告别陈老郎中后,王雪马不停蹄地赶回百草堂。此时,百草堂内依旧弥漫着紧张压抑的气氛。王宁和张阳还在药房里忙碌,他们的眼睛布满血丝,面容疲惫,但仍在一丝不苟地检查药材和药方。
张娜在柜台前,对着账本发愁。看到王雪回来,她连忙迎上去:“雪妹,你可算回来了,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吗?”
王雪把陈老郎中说的解毒方法告诉了大家。王宁和张阳听后,立刻让人去准备甘草和绿豆,煎成汤药给中毒的老人服下。
过了一段时间,老人的症状似乎有所缓解,不再像之前那样痛苦。王宁等人心中稍安,但他们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必须尽快找出真正的原因,才能彻底解决问题。
“我在账本上发现,钱多多之前卖给我们的药材,价格都比市场价高不少,而且他最近和孙玉国的药铺往来频繁。”张娜把自己的发现告诉大家。
王宁听后,眼神一凛:“看来这背后孙玉国肯定脱不了干系。钱多多和刘二狗一起来推销羊角拗子,说不定就是他们设下的圈套。”
“可是,没证据,我们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张阳无奈地说。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林婉儿回来了。她满身尘土,显然是奔波了许久。“我去打听了一下钱多多的行踪,发现他这几天经常和一个神秘人在城外的破庙里见面。”林婉儿说。
王宁眼睛一亮:“这或许是个关键线索。林姑娘,你能不能带我去那个破庙看看?”
林婉儿点头答应:“当然可以,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
王宁交代张娜和张阳继续照顾老人,留意药堂的情况,然后便和林婉儿一起前往城外的破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