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贵,都要把药买回来。”张娜心疼地说:“可这样一来,咱们药铺的资金压力就太大了。”王宁拍了拍张娜的手:“顾不了那么多了,救人是大事。”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拂过,林婉儿如同一朵神秘的乌云,悄然飘进百草堂。她身着一袭黑色劲装,腰间佩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气息。“王宁,我听说镇上有人患病,情况如何了?”林婉儿的声音清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王宁叹了口气,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林婉儿听完,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这里面有问题,我去查查。”说罢,转身如鬼魅般消失在门口。
林婉儿离开后,王宁继续忙碌着准备药方。他知道,时间紧迫,每一秒都关乎着患者的生命。黄昏时分,胡善终于带着延胡索来到百草堂。王宁打开药包,仔细检查药材的质量。“胡老板,你这价格涨得太离谱了,而且这药材的成色……”王宁皱着眉头,声音中带着不满。胡善赔笑着,脸上的肌肉不自然地抽搐:“王堂主,您就体谅体谅我,这真的是没办法,货源实在紧张。”王宁心中愤怒,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先收下药材。
药材虽然有了,但王宁心中的疑虑却越来越深。他隐隐感觉到,这一切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而他和百草堂,正一步步陷入这个阴谋的漩涡之中。这个夜晚,清平镇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一场关于延胡索的纷争,才刚刚拉开序幕。
夜幕如同一块厚重的黑布,沉甸甸地笼罩着清平镇。百草堂内,灯火通明,王宁和张阳药师彻夜未眠,守在熬药的炉子旁。炉子上的药锅冒着腾腾热气,延胡索独特的药香弥漫在空气中,混合着炭火燃烧的气息,让这个紧张的夜晚更添几分凝重。药锅里的药汤咕噜咕噜地翻滚着,张阳药师不时用勺子搅拌一下,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张阳,这药熬制时一定要把握好火候和时间,这可是救命的药。”王宁眉头紧锁,神情严肃地叮嘱道。张阳药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点头回应:“堂主放心,我一定不会出错。只是这延胡索如此短缺又高价,实在蹊跷,会不会是有人故意为之?”王宁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我也这么觉得,从山林延胡索被破坏,到胡善突然抬高价格,背后肯定有人在捣鬼。”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王雪匆匆走进来:“哥,又有好几个村民出现了和之前一样的症状,现在都疼得厉害,家里人都急坏了。”王宁心中一沉,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他深吸一口气,说道:“先别慌,我们先把这批药熬好,给他们送去。张阳,你加快熬药的速度,我去看看那些村民。”
王宁跟着王雪来到患病村民家中,屋内弥漫着痛苦和焦虑的气息。患病的村民躺在床上,疼得辗转反侧,家属们在一旁急得直掉眼泪。王宁一一为村民诊治,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他更加确定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疫病,而有人在故意截断治疗疫病的关键药材——延胡索的供应。回到百草堂,王宁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出幕后黑手。
此时,孙建的药铺里,孙建正和刘二、马六商量着下一步的计划。昏暗的灯光下,孙建的脸显得格外阴沉。“老板,百草堂这次可被我们坑惨了,花了那么多钱买延胡索,估计现在资金都周转不过来了。”刘二满脸得意地笑着,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孙建冷哼一声:“这还不够,要让百草堂彻底翻不了身。马六,你去散布消息,就说百草堂的药有问题,吃了根本治不好病,反而会加重病情。”马六连忙点头:“好嘞,老板,我这就去办。”
第二天清晨,清平镇的集市上就传出了关于百草堂的谣言。一些不明真相的村民开始对百草堂产生怀疑,原本热闹的百草堂门口,变得冷冷清清。王宁得知谣言后,心中愤怒不已,但他知道此刻不能冲动。他对张娜说:“这肯定是孙建搞的鬼,他想趁机搞垮我们。我们不能乱了阵脚,当务之急是治好村民的病,让大家看到我们的药是有效的。”张娜担忧地说:“可是现在大家都不相信我们了,这该怎么办?”王宁沉思片刻,说:“我去挨家挨户给患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