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们,此刻心境全然变了。
是啊,连霜叶都能红过春花,那远在边关的将士,怎会熬不过这寒露?
张云山呆立在原地。
周围此起彼伏的赞叹声,字字句句都像巴掌一样抽在他脸上。。
他引以为傲的“上佳”之作,在这“红于二月花”面前,竟连提鞋都不配。
这诗没有生僻字,没有华丽辞藻,却像一幅徐徐展开的画卷,从寒山小径到白云人家,再到那漫山红透的枫林,最后以“红于二月花”收尾,将整个寒露时节的意境推向了极致。
他缓缓望向四周。
那些平日里追捧他的才子,此刻都围着谢文斌手中的诗稿,争相传阅。
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心头翻涌起一阵莫名的烦躁。
谢文斌将诗稿高高举起,对着周遭众人朗声道:“诸位!此诗一出,今年太州寒露诗会,怕是要让这’霜叶红于二月花’,盖过所有风头了!当为头彩!”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要知道,今年的寒露诗会佳作频频,却没有一首当得起头彩二字。
谢老先生能有此评价,怎能不让人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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