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奸诈阴险,说的话未必可信!”
秦知县猛地抬头:“此话怎讲?”
“其一,”师爷竖起一根手指,“他说忘了砍首级。边军剿匪,首级是请功的凭证,哪有’忘了’的道理?”
“其二,”又竖起一根手指,“青羊山都是些什么人?铁林堡才二十战兵,岂能真得杀光?而且属下今日观察,连个受伤的都没有,这根本不可能!”
“其三,”他竖起第三根手指,“林川说寨子里什么都没有。可咱们明明……”
师爷没说完,但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
秦知县的脸色渐渐恢复血色:“你的意思是……”
“属下怀疑,青羊山的人根本没死!”
师爷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很可能是林川与他们达成了什么交易!”
“不可能!”秦知县拍案而起,“那些人都是张员外精心挑选的死士,怎么会……”
他突然意识到失言,急忙住口。
师爷假装没听见,继续分析:“老爷,还有一种极低的可能——林川确实剿了匪,但故意隐瞒了某些发现。”
这句话让秦知县如坐针毡。
他起身在堂内来回踱步,官靴踩在碎瓷片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张员外那边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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