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被掀得东倒西歪。两人你来我往,刀光锏影交织成一片密不透风的光网。陈天佑的青龙偃月刀势大力沉,每一刀都蕴含着崩山裂石的力道;白贤电的铜锏则刁钻诡异,时而横扫时而点刺,招招不离要害。
“小子,你这刀法倒是有你爹几分影子!” 白贤电边打边喊,铜锏突然变招,从不可思议的角度刺向陈天佑肋下。
“但还不够!” 陈天佑回刀格挡,手腕翻转间刀身划出半圆,逼得白贤电不得不回锏自保。“我爹教导我,习武先习德。像你这般丧尽天良之辈,武功再高也是徒劳!”
“少废话!” 白贤电被说中心事,怒吼一声,攻势愈发猛烈,“江湖就是弱肉强食!你以为救了几个百姓就成英雄了?等我杀了你,照样有人给我磕头!”
两人激斗了三十回合,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铜锏与青龙偃月刀不断碰撞,火花如同烟花般在两人之间绽放,周围的土匪们都被两人的气势所震慑,纷纷后退到三丈之外,连大气都不敢喘。
在激烈的战斗中,陈天佑肩头的旧伤突然隐隐作痛 —— 那是上次围剿黑风寨时被毒箭所伤。他动作稍一迟滞,白贤电立刻捕捉到这个破绽。“找到你的弱点了!” 白贤电心中一喜,猛地将铜锏收回,随即如毒蛇出洞般向着陈天佑的胸口刺去。
陈天佑躲避不及,只能拧身偏转,铜锏擦着他的肩膀划过,带起一串血珠。“呃!” 他痛得闷哼一声,鲜血瞬间染红了青色的战袍。
“哈哈,陈天佑,你也有今天!” 白贤电见陈天佑受伤,心中得意不已,攻势更加凌厉,“刚才不是很嚣张吗?现在知道怕了?”
陈天佑按住流血的伤口,脸色因失血而有些苍白,但眼神却愈发坚定。他强忍着疼痛,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斗志:“我身后是万千百姓,就算流尽最后一滴血,也绝不会后退半步!”
“死到临头还嘴硬!” 白贤电铜锏连挥,“看我打碎你的骨头,看谁还能护着那些贱民!”
“你敢!” 陈天佑猛地抬头,眼中闪过决绝的光芒。他突然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胸口的起伏渐渐平稳。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聚起来,形成肉眼可见的气流环绕在他周身。
白贤电见状心中惊疑:“这是在耍什么花招?” 他不敢大意,挥舞铜锏再次冲上前,“故弄玄虚,受死吧!”
陈天佑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仿佛有两轮小太阳在其中燃烧。“白贤电,你残害忠良,鱼肉百姓,今日我便用家传气功,废了你这恶贼!” 他大喝一声,将凝聚了毕生功力的手掌猛地推向白贤电。
一股磅礴浩瀚的气功从陈天佑的手掌中涌出,如同平静湖面突然掀起的巨浪,向着白贤电席卷过去。所过之处,地面的碎石都被震得悬浮起来,发出嗡嗡的颤音。
白贤电感觉到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扑面而来,他想要躲避,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如同陷入泥沼般被气功紧紧束缚住,无法动弹。“这是什么功夫?” 白贤电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脸上的得意被恐惧取代,“不可能!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霸道的内力!”
气功瞬间击中了白贤电,他手中的紫金铜锏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哀鸣,从中断裂成两截,带着破空声飞向远处。白贤电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被震飞出去,在空中喷出一道血箭,重重地摔在三丈之外的草地上,激起一片尘土。
“咳咳……” 白贤电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四肢百骸都如同散了架般剧痛难忍,他口吐鲜血,脸色苍白如纸,只能眼睁睁看着陈天佑一步步走近。
陈天佑缓缓地走到白贤电的面前,青龙偃月刀插在地上,刀柄微微颤动。他看着白贤电狼狈的样子,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你烧杀抢掠时,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白贤电看着陈天佑染血的战袍下那双眼清澈却冰冷的眸子,终于感受到了深入骨髓的恐惧。他颤抖着嘴唇,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陈将军饶命!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您放我一条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