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好,我知道了。但需先让他供出同党,不能让任何一个匪徒漏网。”
审讯室里,罗国墩梗着脖子不肯开口。陈天佑将一堆卷宗摔在他面前:“这些都是你烧杀抢掠的证据,就算你不招,也难逃一死。但如果你说出其他匪寨的位置,我可以给你个体面。”
罗国墩眼珠一转:“我招!贵阳城外还有个黑风寨,寨主是我拜把子兄弟,他们藏了不少军火。”
陈天佑盯着他的眼睛:“还有呢?”
“没了,真没了!” 罗国墩连连摆手。
这时赵虎进来禀报:“将军,我们在寨后山洞发现了这个。” 他递上一个账本,上面密密麻麻记着各州县官员的名字和数字。
陈天佑翻看几页,冷笑一声:“罗国墩,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吗?这些官员收了你的贿赂,难道你打算一个人扛着?”
罗国墩脸色煞白,扑通跪下:“将军饶命!我都说!安顺知府王大人、都匀知县刘大人…… 他们都和我有勾结!”
三天后,黄炮坡刑场围满了百姓。当罗国墩等人被斩首时,人群中爆发出震天的欢呼。那个失去儿子的老婆婆捧着一碗酒,颤巍巍走到陈天佑面前:“将军,这杯酒您一定要喝,是我们全村人的心意。”
陈天佑接过酒碗,一饮而尽:“老人家,保护百姓是我的本分。”
旁边一个瘸腿的青年突然喊道:“陈将军,我想参军!我要跟着您杀尽天下匪徒!”
陈天佑打量着他:“你叫什么名字?为何想参军?”
“我叫王二柱,” 青年激动地说,“我爹是猎户,被匪徒打断了腿,家里的粮食也被抢光了。我想报仇,更想保护像我一样的人!”
陈天佑点点头:“好,明日到军营报到。记住,当兵不是为了报仇,是为了守护安宁。”
在返回贵阳的路上,赤霞追风马突然放慢脚步。陈天佑低头一看,发现马蹄边有个布娃娃,上面还沾着血迹。他想起仓库里那些被掳的妇人,不禁叹了口气:“赵虎,传令下去,大军行进时留意路边,若有失散的孩子,一律带回军营妥善安置。”
赵虎应道:“是!将军,您这一路就没合过眼,要不先歇歇?”
陈天佑摇头:“不了,前面就是清溪村,据说那里的百姓被匪徒折腾得最惨,我们得快点过去。”
刚到村口,就见一群人跪在路边。为首的村长捧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 “为民除害” 四个大字:“陈将军,您可算来了!我们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天日了呢!”
陈天佑扶起村长:“快起来,不必多礼。村里伤亡如何?”
村长抹着眼泪:“死了十五口,还有三十多人被抢走了。剩下的人也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全靠挖野菜度日。”
陈天佑当即下令:“把军中的粮食分一半给村民,再派军医给受伤的人治伤。赵虎,带人去周边搜查,务必找到被抢走的村民。”
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挤上来说:“将军,我知道他们被关在哪!匪徒把人都押去黑风寨了,说要卖给山外的人贩子。”
陈天佑眼神一凛:“黑风寨?看来得提前动手了。”
当晚,陈天佑亲率五百精兵突袭黑风寨。寨主没想到官兵来得这么快,穿着睡衣就被抓了个正着。当被掳的村民们看到陈天佑时,一个个泣不成声。
“陈将军,您真是菩萨转世啊!” 一个中年汉子泣不成声,“我娘被他们打得只剩一口气,要是再晚来几天……”
陈天佑拍着他的肩膀:“都过去了,我们回家。”
回到贵阳城时,百姓们早已在街头等候。他们提着灯笼,捧着热茶,把街道堵得水泄不通。一个卖糖葫芦的老汉非要把整捆糖葫芦塞给陈天佑:“将军,尝尝吧,这是我家祖传的手艺,甜着呢!”
陈天佑笑着接过一串:“多谢老人家,钱给您。”
老汉把钱推回去:“将军要是给钱,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