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总督大人点名要见你!”伍绍棠急忙跑过来汇报,心想官署也收到了消息。
全广州府的商人汇聚自己的府邸,伍绍棠自认为现在的伍家没这个号召力、那么便是朱文聪的盛名了。
之前只是邀请十三行的同僚、后来新增了各国的洋商,他们是不请自来、一同拜访朱文聪。
伍绍棠无法拒绝洋商,可随着他们的陆续进场、其它富商也纷纷跟着过来。
要不是伍家府邸足够大、还真的装不下数百商人的到访,伍绍棠突然感觉曾经的伍家回来了!
来者不拒就是伍绍棠的要求!那些富商可都是朱文聪的忠诚信徒,朱文聪去到哪里、他们跟到哪里。
朱文聪对此也无所谓,自己明天就启程回福州过年了、所有的事情明年再说!
如此之多的商人聚集一个地方,地方官再也不能当瞎子、聋子,必须出面调节一下。
“我在正厅等他们过来,不来我就出去与商人们交流了!”朱文聪直说着。
“额。。这样传话没问题吗?”伍绍棠有些害怕,官兵已经围住了伍家、明面上是保护洋商。
“爱来不来!”朱文聪靠在太师椅上,享受着伍雨婷的丫鬟按摩、不得不说有水平。
伍绍棠感到压力巨大,自己必须把朱文聪的话语润下色、否则人头落地是小事。
“那我告退了?”伍雨婷刚准备走就被朱文聪拉住手,自己可承受不住那么大的场面。
朱文聪面朝着伍雨婷:“你要留下来当我的秘书!他们过来不要下跪、你也一样,站在我的身后就行了。
不要一副害怕的表情!他们有兵我手里也有兵,真的要碰一碰、那点官兵还不够塞牙缝!
他们肯定不是过来吵架、打架的,多半是为了生意、没人会和钱过不去。”
伍雨婷自己给自己加油鼓气,年小的时候自己见证了家族的衰败、也见到了官兵的凶残。
清廷民众都有一个见官害怕的心理、尤其是见到大官的诚惶诚恐,朱文聪知晓这是骨子里的劣根。
因为任何一个小官都可以判定你的生与死,所以再创造一个世界首富伍秉鉴做不到、但搞死伍秉鉴轻而易举。
“总督大人驾到!巡抚大人驾到!”
朱文聪一手拉住伍雨婷不让她下跪、可身后的丫鬟已经跪了下去,小人物的悲哀了。
“好大的面子!居然让本部堂移步,你不知道礼节和孝道吗?”总督瑞麟一见到朱文聪立刻责骂道。
“我只知道老而不死是为贼!”朱文聪直接回怼。
“大胆!黄口小儿竟敢出言不逊,你是想被诛杀吗?”巡抚李福泰怒吼道。
“有你说话的资格吗?总督还没有发话,你一个小小的巡抚也敢插嘴?”朱文聪笑道。
“你!洋夷就是洋夷!”李福泰手指着朱文聪,头不由转向瑞麟、他已经入座了。
朱文聪示意丫鬟给诸位大人倒茶,上来给自己一个下马威、明显是别有用心的考验。
沉默中的瑞麟已经确定了朱文聪的身份,一般人被自己这么吓唬、早就下跪磕头认错。
“听外界传言、洋人尊称你为陛下?你是那个蛮夷之国的国王?
本部堂也是打过英夷、法夷,虽败犹荣、但对付一般的蛮夷之国是轻松拿捏!”瑞麟自信说道。
“真正的军人就应该像僧格林沁一样战死沙场!”朱文聪回应着。
“你!”瑞麟瞬间暴怒、一拳就将茶桌打穿,李福泰等人一副害怕的表情、心想朱文聪别哪壶开哪壶。
“你没有资格说他!我迟早有一日也会为朝廷献出自己的生命!”瑞麟咬牙切齿说道。
同年(1865)瑞麟和左宗棠上疏请求三省会剿太平军取得大胜、僧格林沁则被捻军的张皮绠斩杀在麦田。
八旗的人打仗、升迁轻轻松松,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