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着青色道袍，袖口绣着三道银色纹路，代表着他的长老身份。他漫不经心地看着小衍，眼神中带着一丝倦怠，显然已经检测了太多人。只见测灵石上只泛起一丝微弱的灰色光芒，光芒转瞬即逝，仿佛从未出现过。
长老皱了皱眉，不耐烦地挥挥手：“灵根驳杂，品质下下等，勉强算通过第一关，去那边排队准备第二关！”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灵力，清晰地传遍周围。
周围顿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原本不太起眼的小衍瞬间成了焦点。
“你看那人，灵根也太差了吧，这样也能过第一关？” 一个身着锦衣的少年撇嘴道，他刚刚测出了极品木灵根，正意气风发，看到小衍的情况，忍不住出言嘲讽。
“估计是长老心善，给了他一个机会吧，我看他第二关肯定过不了。” 旁边的少女附和着，她穿着粉色衣裙，灵根品质是下品，心里本就有些失落，看到比自己还差的，顿时找到了一丝平衡。
“真是浪费名额，这种废物就算进了宗门，也成不了气候。”
另一个身材高大的少年嗤笑道，他刚刚测出了上品金灵根，是目前为止最好的成绩之一，眼神中满是高傲。
小衍面无表情，仿佛没听到这些议论，默默走到第二关的队伍中。第二关验体质，是让考核者站在特制的石碑前，那石碑名为“炼体碑”，呈深黑色，上面刻满了古朴的纹路，据说能根据考核者的身体强度发出相应的光芒。白色代表体质极佳，黄色代表体质孱弱，介于两者之间的则是绿色。
轮到小衍时，他故意收敛了身体的力量，将气息压制到与普通少年无异，然后站在石碑前。石碑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发出了暗淡的黄色光芒，光芒微弱，仿佛随时会熄灭，代表着他的体质孱弱不堪。
负责第二关的长老看起来更年长一些，头发已有些花白，他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体质太差，不过……倒也不算完全不行，去第三关吧。”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
这下，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甚至有人开始大声讨论起来。
“我的天，这样的体质都能进第三关？青玄仙宗今年是没人了吗？” 一个中年汉子站在人群后方，忍不住咋舌，他是陪着自家孩子来参加考核的。
“我看他就是走了狗屎运，第三关考心性，肯定会被刷下来。心性考核最是严格，据说很多灵根体质都不错的人，都栽在了这一关。” 一个之前被淘汰的少年酸溜溜地说道。
“说不定他有什么后台呢？不然怎么可能一路侥幸通过。” 有人开始猜测，毕竟青玄仙宗作为顶尖势力，考核标准向来严格，小衍的情况确实有些反常。
第三关考心性，是让考核者进入一个幻境，那幻境由宗门特制的“幻心阵”形成，能勾起人内心深处的欲望与恐惧，在幻境中坚守本心者为通过。小衍进入幻境后，眼前景象突变，他仿佛回到了玄天门未破灭之时，看到了同门师兄弟欢声笑语的场景，接着又出现了无数珍稀的修炼资源，甚至还有一位容貌绝美的女子对他暗送秋波。但他心神坚定，知道这些都是虚妄，轻易便识破了幻境，脚步未停，很快便从阵中走了出来。
负责第三关的长老，眼神锐利如鹰，他有些意外地看了小衍一眼，显然没想到这个灵根和体质都极差的少年，心性竟如此坚定。随即宣布：“心性尚可，通过考核。鉴于你的灵根和体质，只能先从杂役做起。”
小衍躬身应道：“是，弟子明白。” 声音平静，没有丝毫不满。
周围的人见状，议论得更起劲了，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有嘲讽，有不解，有鄙夷。
“还真让他通过了？居然只能当杂役，果然是废物一个。杂役弟子在宗门里可是最底层，连修炼资源都很难拿到。”
“当了杂役又能怎样，迟早会被淘汰的。青玄仙宗每年都有不少杂役弟子因为受不了苦或者修炼无望而离开。”
“我打赌，他不出三个月就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