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脸上就挨了三记响亮的耳光。
“狗东西敢骂主人?活腻歪了吧?再啰嗦信不信老子连你女人一起收拾?”
刘海忠又被扇了三记耳光,意识深处的疼痛清晰无比。
当听到那个操控自己的人扬言要霸占他的女人时,他彻底崩溃了。
但他知道现在不能反抗,否则这具身体真的会做那种事。更让他绝望的是,他的妻子根本无法反抗——因为从外表看,那仍然是“他自己”。
想到这里,刘海忠咬紧牙关。他绝不愿意戴绿帽子,哪怕那只是一具被意识控制的躯壳所为。
“这次算给你长记性,再敢说脏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难受。”
傀儡刘海忠满意地点了点头,离开了,直接回到家里。
深夜时分,林奇照例完成了签到。
“系统签到。”
“叮!签到成功,获得飞鸽牌自行车30%的股权(改革开放后生效)。”
林奇看到奖励有些无奈。飞鸽自行车虽然不错,但等到改革开放,有钱人早就该买摩托车了。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算了,总比什么都没有强。转念一想又释然了——躺着赚30%的股份,还要什么自行车?
他搂着怀里熟睡的女人。明天就是工程师考试,只要通过,他在轧钢厂的地位将超过杨厂长,以后也能安心无忧。
养精蓄锐,成败在此一举!
……
“何大清!别装聋作哑!”
傻柱站在宝鸡白寡妇家门口大声敲门。他必须当面问个明白——那封信的内容,他既不敢全信,又无法完全不信。
屋里正在品茶的何大清皱起眉头,放下茶杯。
一大早的,哪个不祥之人在这里哭丧?
多年过去,他早已听不出傻柱的声音了。
自然,就算认出是傻柱的声音又如何?
岁月流逝,声音早已不同,何大清哪里还能分辨出来?
他直接拉开门,话还没说就看到了傻柱,脸色瞬间变了。
怎么会是傻柱?为什么会来找他?
何大清下意识想要关门。见到儿子固然高兴,但愧疚涌上心头,终究不敢面对,也不愿说话。
傻柱却一把挡住门板,直截了当地问:“何大清,你给我写过信吗?”
“胡说什么信?我根本不知道!”何大清被问得一头雾水。他确实每个月都寄信,只是去年发现石沉大海——没有回音,于是便停了。如果问以前的事,他一定会承认。但已经一年没写了,儿子反倒来了?
这三句否认让傻柱更加确定:如果不是心虚,何必支支吾吾?一定是写了信却不敢承认!
他心里一阵激动,父亲终究还是惦记着他们。
“那你每月给易忠海汇十几块钱,还附了一封信?”
“钱是每个月寄,怕你们受苦。信我也写了,去年见没回音才停的。”何大清搓着手,“本来打算今天停汇——雨水该毕业了,上了大学就能自己养活自己……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何大清一时没反应过来,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问题。既然躲不掉,不如实话实说。
他确实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傻柱会突然来到这里。
“我真是个蠢蛋!被人耍了这么多年,现在才明白,哈哈哈,真可笑!”
傻柱一边笑着一边哭了。最信任的人,偏偏是他伤害最深的人。
何大清完全摸不着头脑,自己这个傻儿子到底怎么了?寄钱回来不是好事吗?怎么反而哭上了?
他实在搞不懂眼前的情况。
“柱子,别哭了,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倒是说清楚,好好地哭什么?”
“你寄的钱全被易忠海那个**拿走了!这些年来我一分钱都没拿到!你说你给我们写过信,可这十几年我和雨水连封信都没收到!”
“昨天才收到你的信,上面说你每个月都给我们写信寄钱。我就是来确认这信是不是你写的。”
“现在弄明白了,我这就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