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再到医院看看伤者,是不是我儿子和易忠海!
亲儿子还没长大就被人挑唆断绝关系,谁受得了?”
众人顿时尴尬,没想到事情是这个样子。
但光听刘海忠的说法不行,**还得查证清楚。
半小时后,民警确认了刘海忠的说法属实,考虑到事出有因,最终决定不对他进行处罚。易忠海这顿打算是白挨了。
下班回家的傻柱在院门口碰到了邮递员。
“同志,您是这院的住户吧?”邮递员看着傻柱。
傻柱点头:“是,您有什么事?”
“能不能麻烦您帮我送封信进去?今天要送的件太多了。”邮递员有点不好意思。
“嗨,多大点事!”傻柱痛快地答应,“给谁的信?”
“您认识何雨柱吗?是他父亲何大清从外地寄来的。”
听到父亲的名字,傻柱一下子愣住了。
他心里并不是真的不想念父亲,毕竟从小是父亲把他拉扯大的。
他不恨何大清再娶寡妇,只恨他丢下兄妹俩独自离开。
更让他放不下的是,父亲不辞而别,甚至他们在找上门时也躲着不见。
如今何大清主动联系,他终究还是心软了。
“同志,我就是何雨柱,信直接给我就行。”
“原来您就是何师傅!那正好省得我再跑一趟。”邮递员笑着把信递过来,骑上车走了。
傻柱拿着信发呆。他不明白父亲突然来信是什么意思——是想念儿女,还是遇到什么困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