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四人又聊了一会儿，何雨水便去准备饭菜了。
……
“聋老太太，现在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装疯卖傻？为什么要贿赂牛大夫？
为什么让他给你开假证明、假病历？”
警局里，刘队长亲自审问聋老太太。
这件事已经导致两人死亡，即便不是直接责任，但影响依然严重。
毕竟是两条人命，不是开玩笑的事。
“我年纪大了，不想坐牢。而且我是烈士家属，要是坐牢，岂不是给丈夫和儿子丢脸？
所以我才让人做假病历，真的没有其他想法。”
聋老太太老实地交代，她确实是为了逃避牢狱之灾。
当然，她没说出口的是，这样做还能省下一个人情，用来救她的大孙子傻柱。
只是没想到计划败露，还害死了牛大夫和黄半仙。
早知道会这样，她就不会耍这些手段了。
不过，聋老太太并非良心发现，而是原本她的问题并不严重。
那些厉鬼只是在没人的时候吓她、掐她脖子。
可黄半仙和牛大夫的死就不同了。
他们下手很狠，只要人数不超过四个，就敢直接上门找她。
每次她一睁眼，那两人就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差点就让她被活活掐死。
幸好警察及时赶到，那个男警力气很大，硬生生把人拉开。
没错，回程的路上她又被控制着掐自己脖子。
这次多亏警察在场，否则她觉得自己恐怕已经死了。
她清楚是林奇做的，却苦于没有证据。
就算说出来，警察也只会认为她在宣扬迷信。
说不定还会被拉去游街批斗！
她绝不能接受游街示众，否则多年积累的名声就会毁于一旦。
虽然林奇已经让她的名声大跌，但好歹还剩一点体面。
如果再被游街，那就只剩骂名了。
刘队长一眼看穿了聋老太太复杂的心思。
多年办案经验让刘队长轻易看穿了老太太的心思——如果连这点洞察力都没有，还当什么警察？
他继续追问老太太为什么给林奇和李琴诗下药，以及为何锁门。
虽然心里清楚，但流程必须走完，不然没法向上级交代。
老太太毫无隐瞒，这件事在四合院里人人皆知。
她把林奇不孝、送她孙子进监狱的事全部说出来，希望引起刘队长的同情。
这一切都有原因，只是方式不太对。
“好一个不孝子孙，好一个目无尊长，好一个欺辱长辈，竟然把你亲孙子送进牢里。”
“从警这么多年，头一次遇到你这样不知羞耻的人。”
“作为烈士家属，行为如此狠毒，到现在还不知悔改。”
“你这是在玷污你丈夫和儿子的名誉。”
刘队长听完老太太的辩解，气得直笑。
就因为林奇没给他肉吃，没给他买新衣服；
就因为林奇没把他当长辈对待，把傻柱送进监狱；
这个老太婆竟然下药害人，还锁门喊人，想置林奇和李琴诗于死地。
这样的恶妇，真是前所未见。
更荒唐的是，是非不分！
“先说孝道——他凭什么要孝顺你？大家尊重你，是因为你是烈士遗属。”
“你有没有养育过林奇？他有什么义务对你好？”
“对你好是情分，不好是本分。”
“林奇哪里错了？你为他做过什么？”
“有没有给他一餐饭？”
“再说尊长——你算他哪门子长辈？”
“有没有血缘关系？有没有给他衣食？”
“就算以前，我也了解内情。”
“林奇虽然和你疏远，但从未亏待过你。”
“看看你干的事！挑拨晚辈感情，
阻挠林奇和娄小娥离婚，哪有一点长辈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