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及时臣服,早已改朝换代。
更与燕王立下盟约:永不进犯大汉边疆。
如今鲜卑权贵胆敢背弃誓约,燕国势必以血还血。
反观我辽东军民,只因燕王奉旨收复玄菟、乐浪、带方三郡故土,并讨伐叛逆诸侯,才触及辽东利益。
我军被迫起兵实属无奈。
论仇怨,辽东与燕国无非利益之争。
即便燕国要秋后算账,也当先清算公孙瓒、乌桓叛部及鲜卑三方,最后才会考虑辽东。
公孙度深以为然。
他清楚辽东与燕国并无深仇大恨,燕国若要报复,当其冲的必是那三家紧邻燕境的势力。
以燕王刘凤的英明,断不会贸然与辽东决战。
军师柳毅阴恻恻献计:"
主公何不送燕国顺水人情?燕国十万铁骑既至昌黎,说明绥北城的部队已败。
不如让公孙瓒率八万精骑断后,承受燕国怒火。
"
"
况且此战辽东折损颇重,军力大不如前"
若能顺利将扶余与的兵马带回辽东,恐怕日后便难以压制这两国势力。
届时,辽东内部甚至可能爆内乱!
既如此,不如将扶余军与军留下,令其与公孙瓒部共同抵御燕军。
此举一箭双雕:其一,可转移燕国视线,令其误判辽东损失惨重,短期内不敢轻举妄动;其二,辽东军主力可安然撤回平襄城,凭绝对武力震慑扶余与。
燕国若想彻底吞并三郡,平定鲜卑、乌桓诸部,至少需数年时间。
如此,辽东便能赢得喘息之机,趁机恢复实力,展民生,扩充军备。
柳毅此计毒辣,却深得公孙度之心。
此番辽东军伤亡惨重,连扶余与将领都敢公然质疑。
若真将他们毫无损地带回,这两国岂非要翻天?
至于公孙瓒,更是可恨!
若非他暗中串联,辽东何至于陷入此等困境?方才帐中,他竟敢对公孙度甩脸色——若不整死他,公孙度这三字倒着写!
然眼下这些人仍是盟友,不可喜形于色,否则难免落人口实。
公孙度佯作为难,叹道:"
柳毅啊,此计虽妙,但公孙瓒、扶余、毕竟同属盟军。
如此行事,恐遭人非议,骂我背信弃义。
"
这话分明是在表态:既要当恶人,又要立牌坊!
身为心腹,柳毅岂会不懂?主公不过是要他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
柳毅神色肃然,向主上进言道:"
主上行事洒脱,属下深感钦佩。
但请主上明鉴,如今形势已非我等背弃盟约,实乃盟友先行不义之举!
方才帐中情形,主亲眼所见。
那公孙瓒如今已是丧家之犬,其言语之间分明在觊觎我辽东疆土。
此等狼子野心,已是昭然若揭!
公孙瓒身为北疆战事挑起者,本就难辞其咎。
燕国兴兵问罪,理应由他独自承担。
如今守土无方,反倒图谋我疆,此等不义之徒,何须以礼相待?
至于扶余、二国,更是无须多言。
身为属国,竟敢与外邦同声质问主上,全然忘却臣属本分。
此等不忠不义之辈,何必与之论道?
更可虑者,此二国将领今日便敢如此猖狂,他日归国后必生异心。
若任其坐大,恐有脱离掌控之患,届时必损我辽东根基。
主上,此番安排实为防患未然,道义之责不足为虑。
"
公孙度佯装恍然大悟,叹息道:"
柳卿所言极是。
为辽东百万黎民计,不得不如此施为。
然则,该如何使公孙瓒及扶余、三国就范?"
柳毅嘴角浮现森然笑意:"
主上毋需过虑,此事自有天意周全。
"
哈哈,咱们只需命令辽东军尽快整装待,等燕国部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