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至于你说的那个今井宗久,不认识。”
朱俊棠站在黄文彬身后,也坦然的看着岛津贵久。
岛津贵久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最后他挥手,包围两人的倭人武士撤去,但是他身边的武士还簇拥着他。
刚刚看到朱俊棠动手,岛津贵久也不敢和他单独在一个房间里。
岛津贵久冷着脸说道:
“那你杀死佛郎机人的使者,是为了什么?”
黄文彬冷冷的说道:
“我刚刚说了,你们岛津家不是要和我们做生意买硝石吗?为何又和佛郎机人接触?”
“我们可以帮你们岛津家搞来硝石。”
岛津贵久的脸色舒缓了一些,他不再看死掉的佛郎机人,而是盯着黄文彬说道:
“黄生果然能运来硝石?”
黄文彬学着大银台杨思忠,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道:
“区区硝石罢了,这有何难的,家主要多少,黄某就能运来多少!”
岛津贵久露出喜色道:
“当日见了二位,就觉得二位不凡,也不枉老夫厚待两位这么久。”
“来人!上酒!”
岛津贵久挥挥手,挡在他面前的武士收起倭刀退到两边。
朱俊棠计算着自己和岛津贵久的距离,如果他现在冲上前去,应该就能一刀砍死岛津贵久。
但是砍死这老倭,自己二人怕是也要死在这里。
朱俊棠又看向黄文彬,只看对方表情平静。
既然黄文彬没有下令,朱俊棠也跟着黄文彬一起坐下,直接坐在了佛郎机人的血泊边上。
不一会儿,上酒的侍女拉开和室的移动,就看到死不瞑目的佛郎机人,吓得差点将酒弄翻。
黄文彬接过酒,然后就和岛津贵久用倭语交谈起来。
朱俊棠的倭语不好,属于只能听懂日常用语的水平,他也听不懂黄文彬和岛津贵久在说什么,只听到两人不停的提到佛郎机人。
等谈判到了最后,岛津贵久的态度更加热络,甚至连身边的武士都撤去了。
最后还是朱俊棠扶着黄文彬回到了房间。
等回到房间里,黄文彬立刻从朱俊棠的肩膀上下来。
“黄兄,你没事了?”
黄文彬笑着说道:“这倭人的清酒比蔗酒还不如,在船上的时候你几时见我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