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叔给我的留言。”悠二把蓝盒子放在桌面上,捂着脸:“好像是我上次来时他放在你书柜的。”
【感觉以后都不能再正视大叔了。】
会客室里异常的沉寂。
“老爷,我已经在宇佐美结月昨天来过的医院里了。”
管家先生看着衣服拖地的幼女医生招呼排队的人看诊:“按照医院的后台记录,结月小姐不仅挂了呼吸科,还有基因遗传科,不过没有检查的记录,应该是医生私人帮忙做了检查。”
“那就去查医生,可疑的都查一遍。”
“请等一下!”
南政宗听到对面的管家声音颤抖起来。
“老爷,我知道结月小姐来医院查得是什么了。”
“哦…”
捏着自取区最上面的检测报告,管家双眼发光:“这真是家里难得的大事!”
“我记得和真出生的时候你也是怎么说的。”
“请恕我直言,老爷,和这件事比起来,和真老爷的出生简直就像超市的鸡蛋特价那样平凡。”
(南和真:你礼貌吗…)
“吼,我倒是有点兴趣了,详细说说…”
……
昨天晚上黑羽利世睡得并不好,因为她总是梦到自己还在培养罐子里的时候,身体被水淹没的感觉真的很讨厌,所以直到现在她都还抗拒着泡澡。
坐在酒店的床上,因为园子和小兰同一个房间,所以两个人把酒店的床拼在了一起,让黑羽利世睡在中间。
清晨的阳光透过酒店窗帘照在床上,让习惯在这个时间起床做早餐和中午便当的小兰醒了过来,她看到女孩静静地望着窗外,于是开口打破了平静。
“利世酱,起这么早,不要再睡一会吗?”
小孩子总是喜欢犯困的,就像是工藤新一变成了柯南,尽管他的控制力远超普通小学生,但是小兰经常看见柯南打哈欠。
“我有点睡不着,会做噩梦。”
黑羽利世感觉自己被穿着睡衣的独角阿姨抱在了怀里,有些倔强地挣脱开来。
“是会梦到昨天晚上的那个先生吗?新一有打电话来,说他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暂时醒不过来而已。”
小兰自然而然地认为女孩是因为疑似尸体的西木先生做了噩梦。
“其实不是因为他。”黑羽利世慢慢爬到床尾,然后跳了下去,光这脚站在地上,走到房间的桌子边拿起一个水杯。
“除了西木先生,还会有别人吗?”
黑羽利世记得,电梯门口的老师说这是个连环事件。
“有新一在,肯定不会的。”
“总之,我们早就是家人了。”
香织看着红脸的悠二说出这句话,托着下巴笑道:“也就是说,悠二一直都在期待这种事吗?”
“一直期待我们出手什么的,虽然早就知道你喜欢被动,不过昨天后半场的时候也很主动呢。”结月也出声调侃着少年,总觉得这样很有意思。
“你们两个…”
少年背过身去看着外面,只把红透了的一对耳垂亮给结月和香织,回忆起昨晚它们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自己嘴里,两个女孩又羞缩了回去。
“对了,爷爷早上有打电话来。”香织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后来又打给了女仆管事吉本阿姨。”
因为三个人都累的睁不开眼,所以一直打不通电话的南政宗只好打给了女管事,又让管家把三个孩子回到京都后的行踪查清楚。
“现在我该怎么面对你家的人啊。”悠二捂着脸:“刚才看到管家先生的时候就好想死。
“咳咳。”
门口的咳嗽声清晰,在少年就像一只炸了毛的猫端正坐在角落的同时,一个五十多岁年级的阿姨跪坐在门口,缓缓把门拉开。
“吉…吉本阿姨…”
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