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会被猜忌?或许只是慕容锋为了安抚西域、清除异己的借口...
“小芷,”苏墨虚弱地开口,声音带着悲悯,“现在你明白了吗?我不是故意要诋毁陛下,是他真的变了。他为了权力,为了拉拢西域,连北疆的百姓和国土都能舍弃,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白芷怔怔地看着手中的玉佩,裂痕像一道伤疤,清晰地刻在玉上,也刻在她心里。她想起慕容锋从前对她说过的“待天下安定,便与你归隐山林”,想起他承诺过“定会护北疆百姓周全”,再对比眼前密信上的内容,只觉得心如刀绞,痛得几乎无法呼吸。此时,白芷突然吐了一口血,眼底无限的落寞。
她把玉佩还给了苏墨,又为苏墨掖好被角,语气平静得可怕:“你好好养伤,我去给你煎药。”苏墨帮他擦了擦嘴角的血痕,说着你别去,白芷像游魂一样径直走了出去。
帐内,得意之笑
看着白芷离去的背影,苏墨眼底的虚弱和悲悯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得逞的冷光。他抬手,示意暗卫退下,指尖在榻沿轻轻敲击——计划比他预想的还要顺利,白芷已经彻底对慕容锋失望了。
萧景琰走了进来,喊道:“立西域公主为后?这么精彩的戏码,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萧景琰将密信摔在桌上,语气带着不满,却难掩眼底的兴奋,“有了这封信,白芷就算再念旧情,也该对慕容锋恨之入骨了!”
心腹跪在地上,恭敬地回禀:“这是主子临时起意,说之前的证据还不够彻底,加上立后和割让三城的事,更能让白芷彻底死心,再也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
“死心?”萧景琰阴森一笑,伸手抚摸着腰间的佩剑,剑鞘上的纹路在烛光下泛着冷光,“等她彻底对慕容锋死心,就再也没有牵挂,到时候不仅她是我们的囊中之物,连黑风寨和北疆的民心,也能借着她的手收过来!”
他眼中闪着嗜血的光,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手握北疆兵权、逼宫京城的场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