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柜边上,留下一个焦黑的小点。
他转过身,看着病床上一言不发、眼神望向窗外某处的林军,语气复杂地开口,不再是暴怒,却带着一种深深的疲惫和不容置疑的权威:
“林军同志,你好好养伤。你的功劳,组织不会忘记,我个人也永远感激你救了小雨的命。”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语气加重,“但是!年轻人在感情上容易冲动,一时感动就当作天长地久。小雨还小,还不懂事,说的话当不得真。她是军人家属,前途要紧,她的未来……不该局限在这里,不该被一些……不够成熟的想法所束缚。你是个明白人,也是个有担当的汉子,应该懂得其中的道理。等你伤好了,该做什么做什么,保护好村里的文物,修好通往山外的路。其他的……不要多想,更不要多想小雨说的话!这对你,对她,都好!”
说完这番分量极重,几乎等同于“警告”与“划清界限”的话,徐团长不再看林军的表情,转身大踏步地离开了病房,没再多停留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