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
但他站得笔直，眼中没有一丝怯意。
曹龙皱眉开口：
“是不是你偷了龙髓液？”
张远点头。
“是我。”
他看了眼曹龙，又看了眼曹魏武。
语气平静：
“我当时以为你是叶镇远的狗腿子，所以……就顺手拿了。”
“没想到你后来还帮了叶哥，对不起，我错了。”
曹龙没接话，直接追问：
“那瓶龙髓液呢？”
张远耸肩，坦然开口：
“喝了。”
“不然我现在哪恢复得这么快？”
曹龙定睛看着他恢复如初的手脚，脸色一沉。
这家伙，还真喝了！
他咬牙问：
“你知道那东西有多珍贵吗？”
张远摇头，一脸懵逼：
“不知道。”
“但我知道，这事是我干的，我认。”
“我偷的，我喝的。”
“要赔偿，你们就找我。”
“别找叶哥。”
曹龙冷笑一声。
“你赔得起？”
张远毫不退缩。
“赔不起也得认。”
“我自己干的事情，就算是死，也不会连累叶哥一分一毫。”
曹龙微微一愣。
他看着张远那双倔强的眼睛，竟然生出一丝复杂情绪。
这个家伙。
明明出身低贱，却还挺有点骨气。
曹魏武眉头一挑，看向曹龙。
“这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曹龙一咬牙，硬着头皮，将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包括他们一开始抓张远，是想要找到夜战天。
包括张远被叶家折磨受伤时的模样。
包括叶家父子反目。
最后，便是龙髓液失窃的整个经过……
曹魏武听完，眼中却猛地一亮。
他盯着张远，抬手一指。
“你是说——”
“这小孩手指断了，双腿尽碎，还能从你身上偷走龙髓液？”
曹龙脸色一红，羞愧点头。
“……当时没注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