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员当世猛将,如同虎入羊群,所到之处,曹军人仰马翻,无人能挡其一合之将!
整个曹军阵线,本就被火枪打得摇摇欲坠,此刻被三员主将带头这么一冲,瞬间便出现了溃败的迹象。
刚刚逃回阵中的李典,看到这一幕,心胆俱裂。
他知道,野战已经彻底败了。
“撤!”李典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全军撤回城内!快!弓箭手掩护!快撤!”
命令下达,残存的曹军再也顾不得阵型,掉头就往阳夏城内跑去。
然而,两条腿又如何跑得过四条腿的战马?
赵云率领的骑兵大军掩杀而来,一路追亡逐北,杀得曹军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最终,李典带着不足半数的残兵败将,狼狈地逃回了阳夏城,在吊桥被斩断的前一刻,重重地关上了城门。
望着阳夏城紧闭的城门,以及城头上那些惊魂未定的曹军士卒,赵云麾下的将士们发出了震天的欢呼声。
野战大胜,敌军龟缩,在他们看来,破城只是时间问题。
张任拍马来到赵云身边,手中长枪还滴着血,瓮声瓮气地请命道:“敌军士气已丧,末将愿为先锋,率军攻城!”
“不必。”
赵云摆了摆手,神色淡然地看着前方的城池,仿佛在看一件唾手可得的玩物,“强攻徒增伤亡,毫无必要。”
他侧过头,对身后的传令兵下达了命令:“传令下去,炮兵营上前,给我把那城门轰开!”
“喏!”
命令一下,大军阵中立刻分出一条通道。
数十门沉重的火炮在辅兵的推动下,被缓缓推至阵前,黑洞洞的炮口调整角度,遥遥对准了阳夏城那厚重的包铁城门。
城墙之上,刚刚喘了口气的李典看到这一幕,瞳孔骤然收缩。
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这些被刘轩军称之为“火炮”的战争巨兽,早已是天下所有守城将领的噩梦。
无论多么坚固的城墙,在它们持续不断的轰击下,都只有一个下场——化为齑粉。
守城?
李典心中泛起一阵苦涩。
这根本不是守不守得住的问题,而是能在这座城里多活几个时辰的问题。
与其全军将士挤在这座铁棺材里,被活活轰死、砸死,最后落得个城破人亡的下场,不如……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他脑中浮现,并且迅速变得清晰起来。
“传我将令!”
李典当机立断,对身边的副将低声喝道:“立刻组织所有兵马,从北门撤离!我们放弃阳夏,全速前往长平,与乐进将军汇合!”
副将大惊失色:“将军,这……临阵脱逃,主公怪罪下来……”
“糊涂!”李典厉声打断他,“是全军覆没的罪责大,还是为主公保存有生力量的功劳大?刘轩军火炮之威,你我皆知,死守只有死路一条!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执行命令!”
“……是!”副将重重一抱拳,立刻下去安排。
城外,赵云军的炮兵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
随着赵云将令旗挥下,一名炮兵军官声嘶力竭地吼道:
“开炮!”
“轰!轰!轰!”
数十门火炮同时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大地为之颤抖!一颗颗沉重的铁弹呼啸着划破长空,精准地砸在了阳夏城的城门及其周围的墙体上。
只一轮齐射,那扇看似坚不可摧的城门便被炸得四分五裂,门洞周围的砖石更是被轰出了一个巨大的豁口。
赵云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再次下令:“步兵准备,冲锋!”
然而,就在大军准备一拥而入,彻底结束这场战斗时,眼尖的斥候却发现了不对劲。
“将军!城墙上……没人了!”
赵云眉头一挑,定睛望去,果然,城墙上早已空无一人。
他心中升起一丝疑虑,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