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黄盖卖个破绽,故意露出胸口,诱使范寻全力一枪刺空。
范寻一枪刺出,才发现上当,心中暗叫不好。
黄盖随即大刀回旋,带着凄厉的风声,大喝道:“去死吧!”
那大刀如同一道闪电,将范寻连人带马斩为两段!
鲜血溅了黄盖一脸,而却黄盖哈哈大笑:“就这点本事,也敢来犯我大汉!”
“范寻将军!”
范旃目睹此景,惊得魂飞天外!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嘴里喃喃道:“这……这怎么可能!”
他这才彻底相信,自己面对的是一支何等可怕的敌人。
再看战场,两万扶南大军已被冲得七零八落,士兵们四处逃窜,死伤惨重,败局已定。
一个扶南士兵哭喊着跑到范旃面前:“大人,我们打不过啊,快逃吧!”
范旃气得一脚将他踹倒,吼道:“没用的东西!给我顶住!”
可他自己心里却清楚,大势已去。
“撤!快撤!”
范旃再无半点战意,在亲兵的死命护卫下,调转马头,向着来路亡命奔逃,连主帅的仪仗都顾不上了。
范旃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
“怎么会这样,这些汉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汉军趁势掩杀,直追出十里方休。
汉军士兵们士气高昂,一边追一边喊着:“杀啊!别让扶南狗跑了!”扶南军残部则如丧家之犬,拼命逃窜。
是役,扶南两万中央军主力遭受毁灭性打击,大将范寻阵亡,范旃仅以身免,伤亡不计其数。
战场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扶南军的尸体,鲜血染红了大地。
黄盖等人收兵回城,看着缴获的大量军械和垂头丧气的俘虏,心中豪情万丈。
黄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得意地说:“兄弟们,今天这仗打得痛快!让这些扶南蛮子知道咱们大汉的厉害!”
程普笑着点点头:“没错,就他们那点本事,还想跟咱们斗。”
韩当看着俘虏,大声说道:“你们这些扶南兵,要是早点乖乖听话,也不至于落得这个下场。现在知道我们大汉天军的厉害了吧!”
蒋钦也附和道:“就是,以后要是再敢来犯,定让你们有来无回!”
众人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阇耶城上空久久回荡。
阇耶城下大败扶南中央军,阵斩范寻,杀得范旃仅以身免之后,黄盖、程普、韩当、蒋钦四人聚于城中一间略显简陋却透着肃杀之气的议事厅内,心态已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厅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四人坚毅又带着几分兴奋的脸庞。
黄盖目光灼灼,如同燃烧的火焰,他大步走到地图前,伸出粗糙却有力的手指,扫视着地图上阇耶城以南那大片未知的区域,声音洪亮且充满豪情:“德谋,诸位兄弟,先前咱们只想固守待援,收集橡胶,完成陛下交代的任务便好。但经此一战,你们也都瞧见了,我看这扶南国,外强中干,实不堪一击啊!与其坐等他们不断调兵遣将,像苍蝇一样来骚扰咱们,让咱们疲于应付,耽误咱们为陛下收集橡胶的正事,不若咱们主动出击,犁庭扫穴,一举将其打服、打怕!将这扶南之地,彻底变成我大汉的橡胶园!到那时,橡胶要多少有多少,陛下定会龙颜大悦!”
程普微微皱眉,沉吟不语,他性格更为持重,心中暗自思量:“国虽大,好战必亡,这道理我岂会不知。但眼下的情势,黄盖所言也并非没有道理。被动防御,确实会陷入无休止的边境冲突,反而影响主要任务。”
过了片刻,程普缓缓抬起头,看着黄盖,眼中带着一丝谨慎:“公覆啊,你这想法虽好,可主动出击,风险也不小啊。万一……”
还没等程普说完,韩当便接口道,他眼神中透着一股果敢。
“公覆所言,虽显激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