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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卿安真想一拳把他锤死,又瞧见他原本戴助听器的那只耳朵上,空空如也。
“你没戴助听器?”
周聿修眼底眸光一闪,面上不动声色。“嗯,没戴。我若是戴了它被别人拍到,虽然现在是在润安,但保不齐有心怀不轨的人。与其给自己埋下一颗炸弹,倒不如听不见。”
“但我看你今天交流挺正常的,不像是听不见。”
在洛杉矶时候的周聿修,不戴助听器的话基本上听不见声音。只有在很嘈杂的环境或是靠在他耳边大声说话,才能听见一点。
周聿修摸了摸耳朵,垂眼。
“经过手术其实听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但上次去检查,医生说听力又下降到百分之六十的程度。”
他失落得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狗。
“不戴助听器我确实听得见,只是时而清楚时而模糊,更多的时候我是靠唇语来判断你们说了什么。”
周聿修握着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耳朵。
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她。
“卿卿,我刚才是想问你,今晚有个商业酒会,你有没有时间陪我出席?”
“我需要你。”
四个字像是一记重锤砸在祝卿安心上。
她无法分清那到底是对他的愧疚,亦或是其他,但理智告诉她,不能答应。
“我有事,不能陪你,你带上你的秘书应该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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