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刚还站在祝卿安跟前的混混头子被一脚踹飞，在街面积雪上留下一道深深的滑行印迹。
“Fuck！”
“Bitch——”
其他两个混混见情况不对，表情狰狞地冲上来。
两分钟后。
三个混混摸爬滚打地跑了。
祝卿安捡起地上散乱的现金和证件，放回钱包里。
“给，你的。”
她朝周聿修走近。
这时才看清了他的脸。
和未来的他相比，此时的周聿修没有不近人情的锋锐凌厉。
卫衣领口被拽得乱七八糟，垂顺利落的额前发下眉眼清冷平静，好像刚才被当街打劫的不是他一样。
他沉默地接过自己的钱包，从地上捡起沾了雪的大衣，抖落几下，不在意地重新穿上。
“你打算怎么谢我？”
祝卿安向他讨要谢礼。
周聿修却仿佛没听见般，一句话没说，什么反应都没有径直越过她就走。
祝卿安愣了下。
快步追上，拽住他。
“周聿修，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四目相对。
她看到了他平静眼眸中的一丝不解。
“你不会是不想报救命之恩吧？”
祝卿安注意到周聿修的视线落在她的唇上，盯着看了许久，才依稀辨别出两个字。
见他食指点了下耳畔，随即开口。
“我听不到。”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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