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急匆匆朝着故鄣县城方向赶。
一刻钟后,数千士卒齐刷刷站在故鄣县护城河外,吊桥早已经被守卫士卒拉上。
一个黑脸汉子策马到最前面,对着城楼大汉:“吾等乃丹阳王麾下,速速放下吊桥。”
“可有何凭证。”一为首模样的军官大声问道。
对方这谨慎的表现倒是让郭康等人心中稍安,那黑脸汉子得到祖郎授意,怒骂道:“吓了你狗眼,大王前几次才来过故鄣,你莫非是不认得旗帜上大字?”
“请将军赎罪,但没有凭证,不能放行。”那守门将士先是告罪一声,随后大声喊道:“大王带走城内三千士卒后,有山越趁机下山掳掠,吾等不能草率。”
这个答案让祖郎表情一冷:“山越竟敢进攻故鄣县城?是吾祖郎刀锋不利?”
“大王,应当是和您交恶的齐越。”郑军凑上来卖力分析道:“天目山脉大大小小数十个山越村部,其中为首者是齐越,吴越,胡越,其中吴越与大王交好,胡越中立,想来是齐越在搞鬼,这一支距离故障本就很近。”
“嗯!”祖郎点头赞同郑军的分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随后说道:“吾亲自上前让其开门。”
故鄣县守卫士卒越不让他们进,越警惕,便说明其中有问题的可能性越低,他大可以放心。
“吾乃祖郎,汝可认得?”
“若是不认得,叫你大人过来!”
祖郎策马来到最前方,开门喊道。
那守军军官似乎是认真观察了一番,紧跟着有些慌乱的喊道:“小人认得大王,见过大王。”
“放吊桥,开城门!”
后面那句话是军官对身边士卒喊得。
很快,吊桥被放下,城门大开。
顺着城门朝城中看去,可以发现街道上人来人往,有商贩在叫卖货物,甚至还有几个士卒在维护秩序。
这一幕让人放松。
祖郎朝身后挥了挥手,喊道:“进城!”
话音落下,他一甩马鞭,一马当先冲向城门。
担惊受怕了好几天,终于能在一个地方找到安全感,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去找吴家家主招待自己,先洗个澡,再把前几天没来及享用的小妾品鉴一番。
等到把情绪释放,他要整军再来。
“孙策!周瑜!”
“张幕!”
“此仇吾必报!”
骑着马进到城内,祖郎眼中闪过浓郁的仇恨之色。
这时,他被后忽然传来郭康惊慌的喊叫:“大王小心!”
“小心?”
祖郎疑惑转头,正好看到高空有一支箭矢飞来。
“噗呲!”
肉体穿破声响起。
祖郎本能瞪大眼睛。
他没能做出任何应对,眼睁睁看着箭矢穿入眉头。
“啊~”
剧痛传来,祖郎仰头发出一声惨叫,随后身体一颤,直挺挺从马上坠落,跌到地上。
他坐下马匹好像没感觉一样,继续朝前跑了一段距离。
这时,只见先前还在街道上游走的贩夫走卒和士兵活动起来,纷纷以最快速度进入街道两旁建筑中,而其中则有身穿甲胄的弓箭手出来,一个个手举着弓箭对准城门口。
同时,城楼上也出现无数弓箭手,分别来到两边,张弓搭箭对转下方。
“放!”
一个冷漠声下去。
数百城内弓箭手齐齐松开弓弦。
“嗖!”
数百箭齐发,其中至少有半数落到祖郎身上,瞬间将他给穿成了刺猬,绝对是活不成了。
“传令下去,跪地求饶,降者不杀。”
“不乞降者,乱箭射杀!”
一脸冷漠的周泰举起长弓,冰冷声音响彻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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