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城,又处理了新厂和清璞阁的一些事务。
这天,钟清清坐在清璞阁的办公桌前,手里翻着一份名单,上面列着十几位名字 ——
陈敬山老、李建国主任、管委会的王志强副主任、新厂的技术顾问张启明教授,还有珠宝展上结识的京城商界友人孙宏斌、供销社的刘振国主任。
她拿起笔,在每个名字后面细细标注:“陈老风湿,需天麻 + 药酒;
李主任爱茶,灵茶 + 黄芪;
王副主任注重养生,当归 + 灵茶;
张教授研究中药,黄芪 + 灵茶……”
笔尖划过纸面,留下工整的字迹,嘴角露出一抹笃定的笑意。
“婉宜,全聚德前门店订好了吗?”
钟清清抬头问,“要个能坐十五人的大包间,名字就报清璞阁,明天晚上六点,一定要留最好的烤鸭师傅。”
“订好啦!” 秦婉宜走进来,手里拿着烫金的预订回执,“老板说给咱们留了‘紫气东来’包间,视野最好,还答应送一碟招牌糖卷果。
你让我准备的礼品都打包好了,灵茶二十罐,药酒十五瓶,还有天麻、当归、黄芪,都按名单分好了,
每一份都用红绸裹着,看着就喜庆。”
钟清清点点头,起身走到后院的储藏室。
货架上整齐地摆放着包装精致的礼品:
灵茶用楠木罐装好,罐身上刻着 “清璞阁古法监制” 的隶书,里面的茶叶是空间里用灵泉水养了三年的碧螺春,叶片饱满,捏起来带着湿润的光泽,凑近能闻到浓郁的兰花香;
药酒是用灵泉水泡制的,里面放了空间种出来或者净化过的老山参、鹿茸、枸杞等名贵药材,泡了足足三年,酒色呈琥珀色,挂杯明显;
滋补药材则是精挑细选的上等货,天麻肥厚无空心,当归油润无杂质,黄芪断面呈菊花心,每一份都分量十足,用红绸包成方正的包裹,系着雅致的蝴蝶结。
“陈敬山老年纪大了,风湿老毛病总犯,给他准备两瓶药酒和一包天麻,药酒里加了额外的独活、杜仲,专门针对关节不适;
李建国主任上次说爱喝浓茶,送他三罐灵茶和一瓶药酒,灵茶耐泡,刚好适合他办公室待客;
王志强副主任负责新厂的政策对接,上次帮咱们解决了用地审批的难题,送他两罐灵茶、一瓶药酒和一包当归,当归补血,适合他经常熬夜加班;
张启明教授是技术顾问,新厂的灌装机全靠他调试,送他三罐灵茶和一包黄芪,他研究中药养生,刚好能用上……”
钟清清逐一核对礼品,指尖拂过楠木罐,“这些都是用心准备的,不是贵重补品,却是对症的心意,比送烟酒实在多了。”
秦婉宜笑着说:“还是你想得周到,上次陈老来店里,你特意用灵泉水给他泡了杯茶,他后来还念叨说关节都舒服了。
这次送这些,他们肯定能感受到你的诚意。”
第二天下午五点,钟清清和姜国栋提前来到全聚德。
“紫气东来” 包间宽敞明亮,墙上挂着《清明上河图》的临摹画,八仙桌铺着大红桌布,墙角摆着两盆盛开的月季,透着浓浓的京味。
两人一起摆放礼品,将写着名字的礼盒一一
对应放在座位旁:陈敬山老的礼盒最厚,里面是两瓶药酒和一大包天麻;
李建国主任的礼盒里,灵茶罐擦得锃亮;
王志强副主任的当归包裹上,还特意系了根红绳。
“要不要再检查一遍?”
姜国栋拿起陈敬山老的礼盒,轻轻掂了掂,“天麻够分量,药酒没漏。”
“放心吧,不会错的。”
钟清清笑着抚平桌布上的褶皱,“上次新厂通电,李主任跑前跑后忙了三天;
陈老帮咱们引荐了赵老先生,才促成了青花瓶的交易;
张教授免费给新厂做技术指导,灌装机的漏灌率从 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