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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清清靠在他背上,闻着他身上的烟火气,笑着说:“咱们运气好,遇到的都是真心做事的人。以后制糖厂有徐厂长,清璞阁有婉宜,咱们就能专心查‘蝰蛇’的线索,等仓库盖好,玉石、糖料都有地方放,就更踏实了。”
到了天河的荒地,夕阳已开始往西斜。
新打的水泥地基在光里泛着冷白,老乡们刚平整好的土地上,还留着锄头的浅痕。
河边的风裹着青草香,吹得竹篱笆轻轻晃,玄墨从钟清清怀里跳下来,绕着地基转了两圈,尾巴尖勾着片草叶,像是在为未来的仓库 “丈量”。
钟清清蹲下身,摸了摸微凉的水泥,心里忽然想起穿越前的天河 —— 高楼林立,车水马龙,而此刻脚下的土地,正藏着跨越几十年的希望。
她抬头看向姜国栋,他正跟老乡们商量着盖仓库的细节,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踏实得像这片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