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不带一丝审判的意味,“不是为了寻求原谅,而是为了让你永远记住,你曾亲手伤害过谁。”
老警察浑身剧震,布满血丝的眼中泪水决堤。
他颤抖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张被摩挲得几乎看不清的芯片卡,上面刻着一个名字——那是他妻子的。
当年,正是他因为害怕被连累,亲手提交了报告,举报自己妻子“情绪波动超标”,导致她被强制送入“意识矫正中心”,从此杳无音信。
他跪在地上,用手指挖开一块坚硬的土地,将那包混着无数陌生人名字碎片的花种,和妻子的芯片卡,一同埋了进去。
当夜,他做了一个百年未曾有过的梦。
梦里,他的妻子就站在一片开满了灿烂银色花朵的墙边,回过头,对着他又惊又怕的脸,露出了他记忆中,第一次温柔的笑。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端,一场更激烈的反抗正在爆发。
楚惜音找到了“城市命名委员会”的所在地。
几台巨大的自动喷绘机械臂,正在墙壁上冷漠地喷涂着标准化的新地名:“功能区A7”、“通勤枢纽β”、“生态观测点γ-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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