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角辫的小女孩拽着塑形少女的衣角。
那少女是出了名的失语症患者,此刻正盯着小女孩手里的拨浪鼓,喉咙里发出含混的音节:“丫……丫……”
“是妞妞!”小女孩蹦起来,“我是妞妞!姐,你喊我妞妞!”
塑形少女的眼泪滴在纳米皮肤上,发出“滋啦”轻响:“妞……妞。”
沈清棠翻开病历本,墨迹未干的纸页上,她刚写下:【治愈的关键,不是药,是“被认出”】。
这时,门帘被掀起,穿蓝布衫的老太太端着搪瓷碗进来,热汤的白雾模糊了她的脸:“姑娘,喝点吧,你姐姐要是还在,也会给你煮这个。”
沈清棠的手猛地一抖,病历本“啪”地掉在地上。
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过,她有个早夭的姐姐——在她出生前三个月,姐姐因为高烧没挺过去。
母亲总说,姐姐走时攥着半块糖,说要留给妹妹。
“您……您怎么知道?”她的声音发颤。
老太太把汤碗塞进她手里,温度透过瓷壁渗进掌心:“我怎么不知道?那年冬天,你妈在产房疼得直哭,说要是能保住俩闺女该多好。”她伸手摸沈清棠的发顶,“你姐的小名,叫阿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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