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皱眉,但出于职业的严谨,他还是戴上了设备。
下一秒,他的世界天旋地转。
此时,他的感知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监察官,而是躺在病床上的老兵。
他能感知到自己空荡荡的裤管。
护士为他更换义肢,冰冷的金属摩擦着血肉模糊的接口,他感觉不到疼,只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麻木和……屈辱。
仿佛那条腿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而是一个可以随意更换的零件。
他想要呐喊,想要证明自己还活着,却连最基本的痛觉都失去了。
记忆的最后,是老兵在无声的黑暗中,用仅存的左手,狠狠砸向自己失去知觉的残肢,直到鲜血淋漓,才从那麻木的地狱中,找回一丝“活着”的实感。
“你管这叫‘优化’?我们切掉痛觉,是为了让他们忘记自己曾是战士,忘记尊严,让他们更好被控制!”——老兵绝望的嘶吼,如同重锤,狠狠砸在医官的心上。
“啪”的一声,医官惊恐地扯下接驳器,脸色苍白,双手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
他从未感受过如此真实的痛苦,也从未感受过,在那痛苦背后,蕴含着如此磅礴的、不容侵犯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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