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若是不跑,抓住前方战友争取的时间靠近汉军步兵,定然能将那层薄薄的阵线击破!”
“哦?以你之言,只要不怕死,不怕伤亡,就一定能打赢这些汉军?”
慕容拔闻言蹙眉,反问一句道。
“那当然,两军交锋,谁不怕死谁就能赢!刚才这场战事,看似是汉军利用火器赢了。可实际上是那些敢于列阵面对骑兵的汉军步兵比马背上的鲜卑骑兵更不怕死而已。”
慕容拔这回没有立即回应,鲜卑人性格中本就有趋利避害的因子,游而不击,骚扰疲敝敌手的战术便出自于此。
想让这些无纪律的牧民发动无畏冲锋,没有几年的脱产训练是完不成的。
但让慕容拔感到绝望的一点是,即便有众多可以发动无畏冲锋的骑兵,他们也玩不起这种兑子的把戏,他可是很清楚中原战场动辄拉出几十万的步兵开砍。
以他们东部鲜卑的实力,哪里能拉出几十万的骑兵与这些汉人兑子?鲜卑的人口可不像种地的汉人那般增长迅速,加之,这些年的战乱、自然灾害本就让各部的实力缩减。
想到前路,就连慕容拔这等枭雄都感受到了些许绝望。
“若是开战,某让你去进攻汉军步兵军阵,你可愿意?”
既然是算账,慕容拔就不由看向了这些廉价的林中野人,当即开口道。
名为阿古的野人首领看向远处的战场良久,最后才重重点头:
“可以,不过,战场的缴获,特别是汉人的火器,归我!”
慕容拔闻言,蹙起的眉头立即舒展,他看向这个将心思都表露在脸上的野人头领,露出两排白牙,笑着与之击掌道:“一言为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