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正好,此次和鲜卑人对战。看看这些以速度见长的鲜卑人,要如何抵御火枪火炮军兵的侵袭?”
希律律!
山下,列队前行的骑兵战马仿佛嗅到了青草味道,发出阵阵嘶鸣,与此同时,望见了平原景象的兵卒们也发出阵阵呐喊,间或夹杂些交谈声传来:
“到头了?”
“终于打通了,好想纵马狂奔!”
“听说鲜卑人开辟了大片农田,打下来就全是咱们的!”
“嘿,这鬼地方这么远,还是在北方,冬天不得冻成冰块?谁愿意谁来!”
被这动静一激,公孙度心中的念头收束,他将文书交还给身后侍卫,翻身上马后,策马来到行军队列一侧,迎着一张张憧憬敬仰的面庞,他抽刀向着前方的平原一挥:
“走,随我出山!”
而在另一边,公孙模所带的前军已经开始了与素利部的东部鲜卑的作战。
“杀啊!”
平静的游牧帐落被一声带着口音的汉语喊杀声所打破,正在拍打毛毡的妇人,骑着山羊的孩童,以及脸上带着疤痕的牧民惊恐的望着天边的黑点。
“快逃,向慕容头领报信!”
位于帐落边缘的斥候眼见敌人来犯,一边指挥着手下回去报讯,一边迎着侵略者的刀锋逆势上前,满是沧桑的脸庞上全是杀人如麻的狠厉。
他的身后,是慌乱不知所措的牧民,有人想要收束牲畜,深恐因为牲畜丢失而被主人责罚,有人想着马厩狂奔,期望着坐骑能够带他们远离危险,但更多的人则是握紧了手里武器,一脸坚毅的面对即将到来的厮杀。
他们兴许习惯了侵略者的角色,在鲜卑人崛起的这些年,作为素利部的核心,被人冒犯牧地已经是非常久远的事了,毕竟,作为素利大人的直属部落,他们有资格藐视其他的弱小帐落。
可今日,他们也为这份傲慢,付出了应有代价,一支不知名的骑兵竟然悄然靠近了他们的牧地乃至帐落。
即便如此,心底的骄傲也让他们敢于面对未知的敌人,当然,更重要的是,了解草原生存法则的他们知道,如此近距离发动的骑兵冲锋,他们已经失去了逃生机会。
迎战的帐落首领举刀,随着距离拉近,这才看清了来敌面孔,看着对方熟悉的着装面貌,他先是一惊,接着便是愤怒,他将身子压低,朝着敌方的敌兵大声嘶喊:
“杂胡兵,你们也敢袭击鲜卑大人的牧地?不怕大人们降罪吗?”
“哈哈哈,什么大人?也就你们鲜卑人到处认爹!老子是辽人,是公孙使君麾下!”
勒图首当其冲,面对着这个强悍鲜卑头领,他脸上满是不屑,一路上,如对方这般的统领,他不知砍了多少颗脑袋,早就不将鲜卑人的威胁放在了眼中。
更重要的是,在勒图心中,当下的他们早已与从前的部落没了关系,有公孙模的允诺,他们摇身一变,都成为了土生土长的辽人,自此便可在辽地自由放牧种地,不再受到那些头人们的压迫,当然,若是取得军功足够的话,他们或许还能组建自己的部落,哪怕这个部落与从前不同,乃是牧场与农庄的合体,半牧半耕的性质。
当下的勒图心中,正是怀着组建自己的部落心思,此前的战事中,他所取得的军功已经为他取得了百亩良田,若是砍下当面头领脑袋,兴许又能为儿孙增加些许底蕴。
要知道,勒图等人过去在部落里哪怕是勇士,也很少拥有财产,他们拥有的一切都是头人们赐予的,他们的战马、牲畜、乃至妻子,名义上都是属于部落头人的,他们作为部落勇士,也是头人们的私产。
所以,当勒图等人来到汉军营伍,在知晓了汉军的记功制度,得知了汉地的农庄体系,在亲身体验了汉军生活后,每个部落骑兵面貌都变了。
他们开始并且主动接受了辽人这个设定,毫不犹豫的将部落制度给彻底抛弃,在意识到战争是他们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