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被咬上一口....”
光是想到甲骑对轻骑的碾压,张浪就不由为远处的胡骑默哀,几乎是下意识的下令:
“命令甲骑前出!准备侧击这支骑兵!给我碾碎他们!!”
随着张浪的发令,一支甲骑从幽州军大队中驰出,径直朝着战场行去,路线彷佛测算而出,朝着两支骑兵的交汇点而去。
“啧啧....”
见到幽州甲骑出动的高览神色微动,压住了想要提起的手臂,望着那个在马背上朝着此地打望的将领微微抿嘴,彻底将心中的侥幸放下。
如是这般,双方主将都默契的没有发动主力,在战场之上对峙着,观赏着部下争锋。
“甲骑!??”
耳听着甲骑轰鸣,正为围猎成功而欣喜的苏渠脸露恐惧,经过张浪教学过的他很清楚,轻骑在甲骑面前毫无抵抗之力.....但轻骑,也有独有优势。
“既然如此....”
望着越发逼近的甲骑身影,苏渠下定了决心,命人吹响了号角。
呜呜!
苍凉的牛角扬起,让正处于情绪激荡中的胡骑们冷静了下来。
“解散!?”
令人诧异的一幕发生了,就在袁军甲骑即将撞上胡骑马队之际,先前还是锋矢的胡骑马队竟然轰然崩塌,犹如水晶破碎一般,凶狠的恶狼变成了草原上抱头鼠窜的鼹鼠,他们化整为零,再也不顾眼前的猎物,不顾队形,不顾战友死活,只向着远方逃窜。
负责冲击的袁军甲骑尤如一把沉重大锤,本以为击中钢铁的他们,到头来打中的却是一块泡沫,除了零散的倒霉胡骑被甲骑冲撞倒地外,大部的胡骑竟然以瞠目结舌的方式逃脱了袁军精密谋划的一击。
铛铛铛!
忽地,撤军的鸣金声响彻战场。
沉重铠甲之下的田让愈加沉默,眼睁睁看着猎物逃脱的他,本来有些不忿,直到听见撤军号令,心中战意这才消解,瞥了眼径直冲来的幽州军甲骑,当即下达了回撤的军令。
“哎!撤。全军转向....”
而在远处,欲要痛打落水狗的袁军轻骑们,在见到远处虎视眈眈的幽州军大部时,也立刻勒住马缰,打消了占便宜的心思。
.....
幽州军大营,公孙度大帐中。
“袁军骑兵战力进步迅速,除了对马镫、马鞍等装具的熟悉因素外,配备齐全的兵甲也起了很大作用,并且袁军甲骑、轻骑战法也有可取之处.....从先前作战可知,袁军骑兵号令严明,并未出现贪功冒进之举动....”
“唔,诸位,袁军进步有目共睹,如今看来,强攻得不偿失。诸位议议,这仗该怎么打?”
公孙度一边思索,一边迈着步子来到眼前的宽大舆图上,看向在场的将校官吏。
“既然不能强攻,那便逼袁军与我决战!主公与我五千骑,我去断了他冀州军的粮道!!没有了粮食输入,任他们的营寨如何坚固,人吃马嚼之下,不日便会崩散!”
公孙模第一个出列,指出了袁军大规模行动的痛点。
“未必需要那么麻烦,袁绍大营分立三座,虽然说是互为奥援,可我等以骑兵为主,战场纵横无忌,何不围点打援?只要强攻任意一座营寨,为了维持全军士气,袁绍不会眼睁睁看着我等攻破营寨,而只要他们出兵,那么我等也就达成了逼迫袁军决战之意图!
当然,袁军若能稳住不动,那也无妨,我军可安稳攻打营寨,一步步蚕食袁军兵力,且还刻意在过程中持续打击敌方士气.....”
一脸沉稳的张浪出列,手指点在舆图上的营寨,侃侃而谈道。
“其实,主公何不仿去年故事,留一部骑兵看住袁绍大军,取精锐部伍向冀州心腹穿插,此次我军准备充分,没有其他诸侯插手,又有火炮此等利器在手,沿途城池必不能敌,若是攻破了邺城,袁绍大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