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向着乱了方寸的敌人冲锋而去。
“冲啊!”
步兵们嘴里嘶喊着,充血的脸上满是癫狂,他们以长矛为自己的延申,不断戳刺着眼前活物。
希律律!
一匹受惊的战马高高扬起前蹄,不待那扬起的前蹄朝着赵栓等人踏下,赵栓手里的长矛便刺入了战马前胸。
熟悉的突破皮革感觉传来,随着这匹战马的受伤举动,马血随着伤口撕裂,泼了长矛兵们一脸。
铛铛!
刀矛碰撞声接连响起,试图顽抗的敌军左支右绌,随着一根空隙刺来的长矛破开躯体,其人当即脱力倒下。
显然,在这土坡之上,马力减弱的骑兵根本不是严阵以待的步兵对手,随着骑兵的不断减员,后续的骑兵立时朝着两翼溃散开来。
“杀!”
赵云扫了眼开始溃逃的敌方骑兵,手中长刀朝着对方一挥,立刻便有一队队骑兵出列,朝着对方追杀而去。
而在山坡之下,刚才还兴冲冲要来屠杀乱民的耿毅所部步兵也被山坡上的响动所惊,冲锋的脚步放缓到迟疑,待看到耿毅身旁的耿字大旗倾倒,战力顶尖的耿家骑兵溃败后,更是左顾右盼,眼神飘忽,脚步错乱,一副要散伙的模样。
“不要怕!袁公有百万大军,我等只要稳扎稳打,退回营地便可保得性命!”
耿氏军官声嘶力竭的呼喊,招呼着这帮兽兵列阵,试图保的一条性命。
“对对!不要怕!大家都清楚自己手上有多少性命,若是落在了这帮乱民手里,下场自不用说,不如与他们拼了!”
“拼了!”
兽兵们固然纪律涣散,可长时间的血腥浸染,也有着一股子不要命的气势,竟然在己方骑兵被人追亡逐北之时迅速列阵,且有亡命之徒打着赤膊走出阵型朝着远处敌人耀武扬威。
“家主!朝哪儿跑?要回军阵吗?”
背上插了根箭矢的耿毅死死伏在马背上,听到军将询问的他,扫了眼身边骑兵数量,不到十人的骑兵,当即让他欲哭无泪,刚刚积攒起的一点骑兵家底,竟然顷刻间被败了个干净,此时唯有几个忠心耿耿的亲兵在侧。
“回军?”
看了眼下方列出了防御骑兵圆形阵的步兵军阵,耿毅连忙摇头,敌军的骑兵如此多,两条腿的步兵无论如何都跑不过四条腿。
“可恨!公孙恶贼!明明有骑兵优势,竟然还对我等用计埋伏!气煞我也!”
想到刚刚所见的敌方骑兵规模,耿毅又是一肚子火,敌人骑兵无论数量质量,皆胜过他,要对付他这样的杂牌军,堂堂正正压过来便好,何至于此?
念及至此,不待耿毅想到今后出路,旁边就传来一阵轰鸣。
“家主!敌方骑兵杀过来了!”
家将的惊呼声传入耿毅耳中,紧接着队尾就传来接连不断的人员落马声。
“什么?快跑!”
耿毅当即压低了身形,死命抽打马匹,想要逃过这些夺命骑兵。
滴滴!
刺耳的木哨声响起,不待耿毅等人诧异这动静何处传来,前方就突然冒出一队骑兵,生生插入这支亡命小队。
耿毅瞪大了眼睛,望见一名身披明亮胸甲的骑兵斜次里杀来,不待他抽刀反击,对方的长矛刺破了身上铠甲,伴随着精铁锐鸣声,天旋地转间他便失去了意识。
砰砰!
前来夹击的骑兵长矛前指,轻松将马背上的敌兵挑落马下,仅仅一个回合,便将这支骑兵冲了个粉碎。
“来啊!来杀我呀!”
“耶耶这辈子活够了,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了!”
而在步兵军阵所在地,军阵中的步兵不停给自己打气,神经质的他们不停拍打着脸颊,挥舞着兵器,大声朝着阵外的骑兵叫阵,试图激得对方冲阵。
但让这些步兵感到焦躁的是,敌军骑兵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