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只有那身形婀娜的妇人,举着刀就要去拿对方。
刷刷!
街上的骑兵整齐的举起武器,最前方的骑士随意的伸出长矛,矛锋直抵军兵咽喉,进一丝便是身首分离的下场,军兵冷汗直冒,连连吞咽口水。
“张兄!莫与小儿辈置气!”
就在这时,街道另一侧出现几名骑兵,当中的一名将领在马上拱手说道。
“哼!”
张济见到李傕出现,冷哼一声收回了长矛,并不在意那小兵的生死。
李傕见状,知道对方脾气的他策马靠近,眼睛从张济身后的骑兵身上扫了一眼,在那位紧紧偎依在张济马后的妇人身上停了下,挑了挑眉,用较为热切的语气道:
“嘿,张兄既然在场,这中牟城中的缴获,自然少不了你那一份,唔,这妇人,当然也归你。”
说着李傕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了,听俘虏说这中牟城有三千丹阳兵,你与之交手,其部战力如何?”
张济甩甩长矛上残留的血水,扭扭脖子冷笑道:“乌合之众罢了。我审问过俘虏,其部乃是徐州郡兵,被那陶谦所遣为朱俊助战。
刚刚抵达中牟城,还未休整,就遭遇我等袭营,论起战力战意,还不如这些本地民夫。
对了,牛将军传令,让你部,还有郭汜回营,商议军情。”
说起昨日的战斗,张济脸上终于动容,接着稍微拱手,说起了正事。
“牛将军回军了?朱俊捉到没有?”
李傕闻言,很是惊异的抬头,急声追问。
“没有,那厮跑得太快。不过,在其军中搜到了不少书信,都是来自那些关东诸侯的支持信函。”
李傕对身边的亲兵耳语几句,亲兵拱手后当即策马向着城中而去。
此刻听到信函之事,当即冷笑一声,朝地上吐了口浓痰,语气不屑道:“呵!这些关东人!打仗没甚本事,搞这些鬼蜮伎俩倒是一把好手!”
张济对李傕的话语很是赞同,轻轻嗯了声,扫了眼向远处疾驰的传信兵,一提缰绳作势领路道:
“将军大怒,想要发兵四方,劫掠周围不备的关东州郡,今次便是商量出击的方向。”
李傕知道事情紧急,命令手下吹响聚兵号角,随着号角响起,身后那些房屋内的施暴动静戛然而止,没多久便有一队队衣衫不整的兵卒在街道汇集,牵着马匹随着军官号令转移。
中牟城外,凉州军临时营地中。
牛辅居中,对着手下这些骄兵悍将讲起了而今战况:
“根据拷讯俘虏得知,关东诸侯在洛阳附近只有朱俊这一兵力。
而且,从那些诸侯的举动能看出来,朱俊是被用来当作阻挡我凉州军东出的绊脚石的。
可笑的是,即便是武装朱俊,这些诸侯也都三心二意。诸位昨日经过战斗,想必也很清楚。
现今朱俊既亡,那么洛阳附近的兖州陈留郡、豫州颍川郡尽皆空虚,正当是我凉州男儿用兵之时!
除此外,某从俘虏的朱俊僚属口中得知,那位敢于和太尉叫板的袁本初而今可是焦头烂额,与北边幽州的公孙度干起来了,那王匡竟然敢去助战,简直不将某放在眼里。
呵呵,如今看来,河内郡、魏郡也是可以一窥的。”
李傕等人自无意见,经过与关东军的多次交手,不免生了些骄兵之气,觉得这些选项没甚区别。
“将军意思是?”
“呵呵,本来我是想趁着陈留、颍川空虚之机,带儿郎们好生快活一番的。
可,咱们毕竟被太尉委托看守关东门户,那么河内郡、魏郡的空虚时机就万万不可放过!”
牛辅眯眼扫过在场众将,心中的念头百转,他作为董卓的亲属,天然是要与董卓站在同一阵线上的,趁着袁绍后方空虚偷袭河内、魏郡才是最佳答案。
可牛辅也有自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