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因为避免了兵祸的庆幸,心头反而满是失望,有人当即追问道:“此事为真?”
“千真万确!我家部曲就在军中,昨日夜里从军营中偷偷翻出来,给我报的信!”那人当即赌咒发誓道。
“多好的机会啊!可恨公孙度,可恨幽州人,若是有人此刻去烧了城中粮草,夺了城中武库,联合营中冀州部曲,这广宗城,怕不是要立即易手?”
有人闻言,为此扼腕痛惜起来,众人纷纷应和,许多人闻言眼睛却也渐渐亮了起来。
就在人心思变之际,人群一名安坐儒生发了话,让众人躁动的心思霎时间一清:“诸位稍安勿躁,而今的纷乱多起于四方变故。且城中除了我等贤良,可还有公孙度的爪牙,即那田豫以及他手下的幽州骑兵,以及张郃那些执迷不悟的冀州叛徒。
若要举事,真正要看的,还是袁公啊!袁公远在曲周,不知我等作为,我等外无援兵,若是出了变故,岂不是白白送了性命,尽数亡于那城中奸人之手?”
就在众人冷静下来,收回了起事心思,开始四处邀约饮酒时,一声熟悉的呼喊自外间传来:“哈哈!谁说袁公没有消息?我给诸位带回袁公的好消息了!”
屋内先是一静,许多人被这突然来袭的动静一惊,差点就要拔腿就跑,却被早先在此的士人拉住,被拉住的人这才发现,那些最早发起聚会的士人们一脸的平静,似乎对来人身份很是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