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刚刚发到手里的军袍,甩起刚刚下发的马鞭,劈头盖脸的朝着那些新兵抽打过去,口中喝道:“排好队!刚才说的都忘了?”
而在邢远之后,前来投军的人源源不断,其中有当地的豪强部曲为最,他们自带马匹、兵甲、且训练有素,有这些豪强的示范,本土百姓参军热情再创新高。
当日下午,刚刚领到一件半身甲的邢远惊诧的抚摸甲片,拉住军需官追问道:“这是给我的?”
“对对,没错啊。你是骑兵队长,若不是此次参军人数太多,营中甲具不足,你还能领到一副锁子甲的。”军需官不耐烦的撇开邢远的纠缠,用笔杆挠着本就不多的头发,招呼大车向着另一侧的营房而去。
铛铛!
拿拳头狠狠锤了下甲片,听着结实声响,邢远露出笑容,喃喃道:“甲片还不错啊,看来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手指不自觉的摸到了怀中的纸票,邢远的目光转移到了营房外附近,那里不知何时已经建起了数座木屋,全是做军队生意的辽地商贾。
舔舔嘴唇,有些珍惜怀中的卖命钱,可想起战场上的凶险,他还是下定决心,快步前行,寻到另一侧的乌侯,笑着道:“乌兄弟,喝酒不?我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