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还起了一抹贪婪之色。
“不下!”
壮汉上前一步,短矛半举,眼睛眯起,若狩猎的猛虎一般。
驴车上的老妇人紧握着车架,低着脑袋,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生怕打破了二人对峙间的短暂宁静。
田让同样微眯双眼,从对方的站姿看,也是个练家子,并不好对付,加上对方孝子的举动,让田让生出了退缩想法。
忽地,一声短促的哀鸣响起。
二人转头,皆是一惊,原来田喜见到两人对峙,趁那壮汉不注意,悄悄摸上前,一刀劈断了老妇人的脖颈。
骨碌碌
头颅翻滚着落地,血水将花白的发丝结成团,嘴唇半张,恐惧与担忧交杂的情绪凝固在老脸上.
壮汉见此大怒,当即须发尽张,眼睛发红,厉声大吼道:“你该死啊!”
田喜脸上露出满不在乎的表情,用脚踢了踢地上的头颅,还用断刃挑衅的点了点对方,似乎在说:来啊!
壮汉见到田喜的举动,再也不顾背后的田让威胁,疾步上前,短矛握在手中,矛尖对准了田喜,心中发狠要将那小贼结果以为自己娘亲偿命。
“哎!”
田让微微叹息一声,策马上前,趁着壮汉心神失守之际,一刀将之枭首。
砰!
壮汉死不瞑目的头颅落地,田让一扯缰绳,避开了壮汉怒睁的双目,望了望开始麻利给驴卸车架的田喜,他欲言又止,最后划作一声无奈的叹息:
“走吧,咱们回家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