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身死。
一条条消息打了正准备春游寻欢的乌延一个措手不及。
哗哗
“老头子,走好!”
乌延将案几上的一杯酒水撒到地上,继而拿起自己那盏,遥遥向北方一敬,算是表达了作为晚辈的敬意。
擦干嘴角的酒渍,乌延的脸上的哀色消散无踪,转为深深的疑虑。
“辽西之事,实在是太过蹊跷啊,我派到辽西的探子寻那些头人打探,一个个三缄其口,更多的则是连面都见不到。去年冬的战事,可真是让辽西变了天啊!”
乌延对辽西乌桓头人接连暴毙,心怀疑虑,多次进行探查,但是结果却让他感到咋舌。
而今的辽西乌桓,部落头人基本上都换成了新面孔。而且一个个木讷死板,皆以那新头领苏渠马首是瞻。
这样的结果,从侧面也能看出,去年冬季的变乱,对辽西乌桓造成的改变,远比乌延想象中的要大。
“苏渠,名不见经传啊,有何本事压服群雄?没了踏顿、楼班,辽西的大小头人,可没有几个吃闲饭的,这厮如何上位的?听说是他亲手斩落了楼班首级,震慑了大小头人,这才得以上位?”
乌延口中自语着近些日子收到的情报,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接着他摸摸自己的脖子,感觉这颗魁首好像都不是那么安稳,暗道这事肯定没有那么简单,若是砍了首领脑袋就能上位,乌桓人岂不早就乱了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