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长枪刺破空气,不待被突袭的乌桓护卫反应,就出现在了他们的胸腹之间。
“你们是...呃...汉军?”
有乌桓勇士口鼻溢血,握住敌人的长枪,发出了不甘的喃喃。
“哼!”
张敞冷哼一声,随机枪尖一抖,径直将前方的敌军尸体甩落马下。随后他一提马缰,呼喊道:
“冲!冲散他们!”
“杀啊!”
身后无数汉军骑兵,奋不顾身的越过阻挡的乌桓骑士,硬生生将前来阻挡的骑兵冲散开来。
张敞所带领的骑兵乃是全装俱甲的甲骑,重甲在身,看似不耐苦战的他们此刻就只有一个任务,将面前的阻挡一一击破。
“呜呜!”
示警的号角声响彻山谷,山间谷道涌来阻挡的乌桓骑兵连绵不绝。
“铛!”
弯刀狠狠挥砍而下,自以为建功的乌桓骑士脸露惊愕,对面这种铁罐头他是第一回见,对方骑士眼帘透露出的冷冽杀意,让这位半辈子马上厮杀的乌桓勇士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铮”
然而,不待他忍住恐惧,面前的环首刀斜撩而过,乌桓骑士身上的厚厚皮袍被一击破开,寒风与热血交杂,这人晃晃悠悠倒下马背,眼中残留着对那甲胄的无奈:
“我那一刀,明明砍中了的...”
乌桓大营深处
“楼班他想要干什么?这是要清除异己吗?”
刚刚被外边动静惊醒的头人见到自己的手下被卸掉武备,又惊又怒,对着楼班属下大声呵斥。
“大人恕罪,实在是楼班大人下令,我等不得不为。请诸位安心待在营中,不外出即可。”
楼班属下骑在马背上,闻言拱拱手,一脸无可奈何说道。
“尔等....哼!”
头人们怒气冲冲,却也无法对抗这些全副武装又身经百战的楼班直属。
就在两伙人在营帐外对峙时,外边的动静越来越大,喊杀声并未随着楼班的镇压而沉积,反而愈演愈烈,大有野火燎原之势。
“怎么回事?前方是何情况?”
中军大营,楼班闻声,对那位表兄心存恐惧的他慌张抬头,口中惊呼道。
“大人,不好了!是汉军,汉军打过来了”
就在他似无头苍蝇打转时,有乌桓骑兵掀开帐帘,来不及行礼,口中惊呼道。
“什么?汉军!?他们不是在昌黎吗?如何来的柳城,飞的不成。”
来不及思考汉军如何飞跃险阻,楼班看到手下那般恐慌,就要打算聚兵迎敌,然而,就在他要喊出聚兵命令的前一刻,他的心脏咯噔一声:“不好!大纛不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