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的眉毛,笑道:“器械令我着迷的一点便是,它与牲畜这种活物可不一样。
牲畜每日的出力,与物种,食量都有关系,但都有个定数,不会超过千斤之力。
器械,它是可以不断改进的,且上限无穷。
别看它今日这般狼狈,只要经过我等不懈的改进,故障会少的,效率会提高的,造价会变得便宜。
总有一天,一石的煤炭提供的动力,将会远超一石干草。”
赵真言语感慨,继而看向杜期,神色变得兴奋,张开手臂大声道:
“杜兄,畅想一下,这般利器不仅可以用于车间生产,还能用在大车上,能让大车自行奔驰,用在海船上,能让海船无视风向,这将是个多么伟大的器械啊!”
杜期闻言,却是满脸黑线,无他,赵真这种凭空的画饼战术,他可是在公孙度面前用过无数次了。
杜期想起年末各部门的经费大战,看向赵真的眼神霎时间变得危险,暗道:“此人,是我冶铁所的大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