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器闻言一惊,低头望向刚刚摊开的海图,从海图上能够清晰的看出,除却海峡,渤海就像个被大陆围起来的内海,联想到公孙度的作为,他朝着渤海沿岸望去,那里不仅有身居海外的辽东,还有青州、冀州、和幽州。
“扩大水军规模,大肆建造船只,府君想要以此运兵,转运辎重,攻伐中原?府君也想要参与中原纷争中去吗?”
心中的疑惑渐渐被公孙康的沉默给肯定,胡器心中并没有惶然,反而多了许多激动,野心对他这种人来说,从来都不是坏事,公孙度做的事情愈大,他这种人受到重用的机会也就愈大。
“郎君放心,东洋公司上下,誓死效忠公孙氏!”
胡器思绪电转,片刻后向着公孙康抱拳沉声道。
“呵呵,”公孙康发出一声轻笑,他并没有因为胡器的表忠心而欣喜,这样的表态从前的他每天都会见到,但真正危急时刻,能够依仗不过几人而已。
他从衣兜里掏出一枚铜板,那与沓氏发行的海贼股票一模一样,只不过并没有流入市场,而是被郡府收入囊中。
手指敏捷的转动铜牌,公孙康捻着铜牌,向着面带疑惑的胡器晃了晃,笑着道:“先生不必如此,既然是公司,那就不是一家一姓的私产。公司的效忠对象,从来都是股东,你说对吧?”
望着公孙康把玩的海贼股票铜牌,胡器露出了然的微笑,收回抱拳的手掌,笑着道:“当然,公司章程明确规定,以股份多少定尊卑。”
“善!”公孙康见胡器如此识相,将铜牌在手中随意抛了抛,随后一把握住,接着扭头让一侧的于恭上前,从其手中取出一份文书,转交给胡器道:“这里有东洋公司的授权文书,其中还有给沓氏、给海船船主、青州黄巾的信函,今日一便与你。”
“对了,”办完正事,公孙康正欲出门,忽地想到一事,回头道:“我能任命一艘船的船长吗?”
“当然,当前北方的海船船主本就不多,商社亦缺人,郎君有推荐,在下求之不得。”胡器正抱着到手的文书欢喜,面对公孙康的请求,当即答应道。
“呵呵”公孙康见胡器答应,接着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摇头轻笑一声。
.....
翌日
经历了一整天的高强度训练的王继打算趁着休沐,赖在床上一整天。
“王兄在吗?”
一个清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随后王继的房门就被一个少年暴力推开,轻快的踏步而入。
“唔?”王继迷糊着,将头从被窝里慢慢悠悠钻出来,看到来人,一脸惊讶道:“老孙?你不是请假回城了吗?这么早回来?”
“王兄别睡了,你不是说将来要当水军大将吗?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船?”
王继被这少年缠着,很是无奈的爬起身,侧着头看向一脸好奇的少年:“我喜欢什么样的船?这是个什么问题,水军将领还可以自己选船的?”
“哎,就当给你个机会,让你挑,你想要什么样的船?”孙康坐在王继的床前,眨眨眼睛,催促道。
“怎么?瞧你这样子,发大财了?你还能送我一艘船不成?”王继一边打哈欠,一边将头靠着墙壁,打趣道。
“那可不一定。”孙康笑盈盈的看着惫懒的王继,说出让他差点闪着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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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精致小楼中,名贵木材所制的木桌上,摆放着颇具心思的点心水果。
岳继刚身子埋进一具新式座椅里,一边享受侍女纤纤玉手将切好的蜜桃送进嘴里,一边活动手指,不停把玩着一块铜牌。
铜牌不大,也就巴掌大小,但他给岳继刚的感觉却重逾千斤,每当他将其把玩在手中时,都有种手握千金的自信。
房间内负责侍奉他的侍女仆役,眼神扫过铜牌时,眼睛都会一缩,因为那是在沓氏城传的人尽皆知的盐业商社股票,当前价值两千五百金,超过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