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上他们好几回!”倒是一旁的管承听得神情激动,当即站出来表示同意。
王继没好气的看了眼管承,他真觉得海贼的头领应当由管承来当,海贼嘛,就应当做一把没有脑子的刀!
“对,糜家郎君都同意了,干吧!”在场的其他头领也都附和道。
见到其他的头领都表示同意,王继点头:“那好,管承你带着二百会骑马的兄弟前往。我在港口拔锚等你们。”
“善!”糜芳露出笑脸,转身对着众头领道:“诸位,还请尽快出发吧,战马、大车都在码头,从这里到县城的道路通畅,入夜前必定抵达。”
“喏!”糜辉带头,一众头领出列恭敬领命道。
片刻后,糜芳站在海船上,望着码头上渐渐远离的车队,心中的激动仍未散去。
“呵呵,陶使君的使者还在否?邀请他今晚来我糜家庄园饮宴。”想到朐县未来的权力格局,他转头对着管事下令道。
夜色如墨,城头的火把闪动,就如黑夜中捕猎者的眼睛。
吱呀!
牙酸的开门声响起,不待城内毫无准备的守军反应,骑兵就从露出缝隙的城门洞中冲入了城池。
踏踏踏
马匹踏在长街之上的响动在夜里是如此的巨大,就像一阵透过门窗的狂风,将街边的房屋灯火一盏盏吹灭。
“杀狗官!”
这一夜,海贼的喊杀声响彻在全城人的耳中,只是,在听到是针对官吏的喊杀之后,让不少瑟缩的居民松了口气。
火,还是不可避免的燃起来了,烟气在上空久久不散。
管承将插在阻挡他的官吏胸腹中的环首刀拔出,夜风吹拂下,扑腾的火光映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有些阴晴不定。
“头儿,走吧,弟兄们都救出来了,狗官都解决了!”
手下骑着马靠近,向着管承禀报道,只是没听到管承回应的他心中好奇,下马靠近管承。
就见到管承用环首刀沾着血在县衙临街的墙面上书写着什么。
“头儿,你在写什么呢?”
“唔,这仗打得太快,糜芳那厮又说要保密,可我总觉得要留下些什么。你来看看,我字写得怎么样?”
管承挑挑眉,指向墙面上歪歪扭扭的字体,颇为骄傲道。
“呃....那是字?”这手下闻言一愣,他本以为墙上的血痕是涂鸦,被管承一问,只能挠着脑袋支吾道:“头儿说笑了,小的不认字的。”
“唔,我也认识的不多,想了许久,这几个字应当没错吧?”管承本以为来了个军师,没想到也是个睁眼瞎,嘀咕一声,将刚刚写错的字涂抹掉。
只见在火焰的光线照耀下,县衙临街墙面上,被人用鲜血写着东海【半边划掉】羊王。
......
黑色的夜空下,糜家庄园内灯火辉煌
前来参加宴饮的使者郑璜双手搂着两名漂亮的侍女,眼睛却还死死盯着台上跳舞的仕女,灯火间摇曳身姿如水蛇,水袖连甩下,看得郑璜一脸的猪哥笑。
“饮胜!”糜芳见状,向着使者举杯。
“哈哈,饮胜!”郑璜见状,大笑着举杯应和。
杯中的值万钱的美酒泛着琥珀光泽,盘中闻所未闻的珍馐散发诱人香味,让他只觉得今日少带了两张胃口,即便腹部鼓胀他尤不满足。
此刻的他真切的领会到了自家使君为何如此重视东海糜家了,就今日表现出来的家资,已经超越徐州的绝大多数世家了。
就在宾客饮宴正欢时,有人慌张入内,凑到糜芳的跟前耳语。
砰!
他手中的杯盏落地,酒液打湿了地上的名贵地毯,让一侧注意此状的郑璜脸上不自觉的一抽,露出肉痛表情。
“什么?朐县被海贼劫掠,县令被屠?城中官吏无一幸免?”
可能是太过慌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