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联军,就更不可能了,汉军中本就有胡骑掺杂,此次不过是胡人多了些。”
“那大那州太守的求援?”
猪加闻言颔首,佩服尉仇台的见识,接着想起来自高句丽的求援,出言询问道。
“哼,高句丽这帮白眼狼,其本性尔等又不是不知道,这回在汉军身上吃了亏,铁定是要在其他地方找回来,这回若是帮了他们,说不定还会被恩将仇报。”
尉仇台冷哼一声,想起高句丽历史上的种种不齿行为,这个国家早就没有了外交信誉,这一次被汉人打到家中,对扶余国来说,何尝不是一件幸事?至于对汉人的忧虑?尉仇台摇摇头,去过汉地的他很清楚,汉人不是没有实力占据扶余国,而是没有精力,也没必要占据扶余这片土地。
他看到过玄菟郡那平坦广阔的原野,在见识过汉人的农耕技术的他看来,汉人光是经营改造那片土地,就需要花费上百年的时间。
而且,遥远的距离,冬日的严寒,复杂的地形,种种因素都限制了南方那头怪物的北上步伐。
“呼,”尉仇台长舒口气,他审视的目光看向简位居,带着期盼以及谨慎的声音响起:“位居,你领着国中精锐去南方,见识下那位张都尉,记住,谨守边界就好,不要参与到两国交战中去,当然,若是有机会,大那州境内属于我扶余的旧土也可以收回来。”
“喏!”简位居低头,掩饰住眼中的惊喜,恭敬领命道。
就在简位居心中思索领兵将领的人选时,就听尉仇台接着道:“还有...”
简位居一愣,就见这位虎威尚存的老王盯着他看了片刻,语气里带着萧索道:
“..顺便代我去趟南方,拜祭下公孙老太守,嗯,再去找如今那位公孙太守,就说,我尉仇台的玉匣【金缕玉衣】还在不在?”
.....
小辽水河谷,高句丽,大那州城。
严阵以待的大那州城外,张辽收回眺望敌情的目光,合上锁奴传来的寇掠情报,面无表情的上马,来到汉军搭建的营寨里。
沿途的军士,无论汉胡皆停步恭敬行礼,口称将军,对于这名刚刚声名鹊起的汉人大将,人们眼中全是崇拜之色。
“嗯!”
张辽于马背上颔首回应,不一会就来到了营中空地,这里是严方所统领的前强弩营,现如今的攻城营所在。
避开满地的木屑、堆叠的木材、铁器,张辽终于看到了满头大汗的严方,以及他身后那些刚刚被组装的,伸出巨大手臂的攻城器械。
充满冰冷气息的钢铁零件与那些花费巨大人力砍伐、转运来的大木组装,构成了一个充满机械美感的巨大战争兵器。
张辽还注意到,除了被严方视为秘密武器的配重石砲以外,还有汉地常见的攻城车、云梯车等器械。
“某说了,一丝一毫都不能差,零件必须精确,石砲配重必须等重,不然达不到使用要求。”
一名身着官袍的匠人对严方很不客气,劈头盖脸的斥责他不听劝告,未经监制就自行组装兵器。
一身腱子肉,能打三个眼前老头的严方却没有一点脾气,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乖乖的立在那里听训。
张辽停步,扫视四周,瞅见一名看热闹的军官,这人他认识,其人名叫吴缺,是来自青州的军官,听说擅长攻城,是公孙度叮嘱他好生培养的新生代军官。
想到这点,他拉过其人,问起前方缘由:“怎么回事?那老者何人?”
吴缺见到张辽,知晓其人性情的他没有慌乱,指着老者悠然道:“那老头听说是郡府的什么工部从事,金贵的很。听说他才是石砲作战的主持人,嗯嗯,很有学问,反正严司马与我等都很服气。”
瞥了眼不停点头的严方,知道对方为人的张辽并不担心他会惹怒那些工匠头子,压住心中好奇,转头询问起身侧军官正事来:“石砲准备得怎么样了?”
大那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