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知崔器完全不念祖孙情分,径直扭过头,在老仆的搀扶下转身就走,留下一句:“小处啊,今时不同往日,你那点小错受点惩罚也好,总比酿成大祸,拉整个家族下水要好。”
厅堂里,在上任家主的尸体前,负手而立的崔玮,受到了在场崔氏族人的全体见礼:“见过家主!!”
一炷香后。
全副武装的将校挎刀带头,踏入了一片狼藉的崔氏后宅,崔家人看着这些披甲持刃的凶徒进府,一个个紧紧缩着身子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于引来杀身之祸。
“这便是崔景?”将校用刀尖拨开崔景脸上散乱的发丝,问一旁随行的军士。
随行军士蹲下身子,仔细检查了尸体后才起身回禀:“正是崔景,已经死亡,看样子是钝器所伤。”
“嗯!”将校漠然点头,将刀入鞘,看向了对面崔家人簇拥的青年,那人身穿一身从事官袍,正是崔玮。对其点了点头,他又看向了那些已经被捆缚住的崔家族人,面无表情挥手道:“押走!”
“饶命啊!”被捆缚的崔家族人哭喊不停。
“崔玮,你不得好死,你陷害我,唔...”话语未讲完,就被眼疾手快的崔家仆役用破布给堵住了。
“快走!”军士们不耐,挥起刀鞘劈头盖脸的催促起不听话的囚徒。
今日的襄平城,同样的剧本,相似的场面在各处同时上演着,掌控辽东经济命脉的商社家族们,在短短时间内被换了血,与上一次血淋淋场面不同,此次要温和得多,家主们大多死于内部的断尾自保,至于其他有威胁的人物,人证物证具在,等待他们的,只有公正的审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