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将手在帐外的水槽里洗净后,又接连换了几个水槽洗手,这才算完事。他一边用干净麻布擦手一边回道:“可!”
“某怎么觉得吴兄你,变干净了?”闫信在回住所时好奇发问。
“哎,闫兄忘记了你送我那小册子了吗,某在狱中,以及这一路上闲着无事,全给背下来了,其中关于病灶的猜想,通过这些时日的试验,我是坚信不疑的,那些受伤之人的发病原因,极有可能是那些肉眼不可见的小虫子所造成的。”
吴康伸出手掌,那双本就白皙的手掌,此时更是白得过分。继续道:“这些日子,我进行了多次的缝合、截肢、外伤处理等手段,时刻注意干净,加上那些老医者的汤药,哈哈,那些伤兵生存率提高了五成,以后看谁再说我们伤兵营是死地!”
......
田家寨村民回去的路上,一个忧心忡忡的青年向村长发问:“村长,你就不怕刚刚那个什么军师说的,来年到咱们村子收粮?到时候收多少,可是由他们说了算啊。”
却不料老村长摇头,砸吧下嘴道:“我就赌他们在这山里啊,呆不到明年秋收的时候。呃,若是赌输了,干脆点交粮呗,刀把子在人家手里,你打得过那些如狼似虎的军士?”
面对村长的反问,这个后生一想起今天路过严家庄园时瞥见的厮杀场面,赶紧摇头道:“打不过。”
“对啊!反正都要交粮,不如用这好农具,舒舒服服干它一年,多交是少赚!若是这伙黄巾跑路了,那便是大赚。”老村长得意点头,自有一套理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