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封存了,但从白鑫的脑子里掏到一些奇奇怪怪的知识,结果把那群鬼子给污染了。
“关我屁事。”白鑫掏了掏耳朵,又不是他把克鲁苏和龙宫的记忆送过去的,要怪就怪那群鬼子自己运气不行。
“白同志,你在这干嘛?这里马上要下雨了,等会发烧了可不好。”村里的妇联成员路过时,注意到站在土窖上装深沉的白鑫,随口喊了一句。
白鑫转身,看着下方这个年龄不过十八,却已跟着部队走了数年的战士,他轻声一叹:“天不生我白鑫,万古如长夜啊。”
小姑娘眨了眨眼睛,随后满脸疑惑的问道:“白同志,这是不是你之前说的,那什么装逼?还是叫装深沉啊?”
“没事,都一个意思,不过我现在这样,应该叫,牛逼。”白鑫双手负在身后,宛如话本之中的侠客。
少女呆愣的看着白鑫,似乎不在理解为什么要把牛身上的器官单独说出来,但她很快反应过来,朝着赵政委的房间跑去:“赵政委,白同志又发癫了!是不是上次你们敲到他脑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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