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惊晨是一个高一的毛头小子,路新年都已经高三了,根本不屑和他计较。
初生牛犊不怕虎,说的就是付惊晨。
哪知他直接冲上去,给了路新年那张完美的脸一拳,至此终结。
付惊晨被付凌松克扣了一个星期的零花钱,还挨了两大鸡毛掸,他更加恨他了。
付沁觉得他也是活该,根本就没道理的事,凭什么冲上去就打人呀,简直和个土匪一样。
但是这么说,她也没有不管付惊晨,去给他上了药,还偷偷把自己的零花钱给了他一半,付惊晨当然是不能要,他怎么能要姐姐的钱。
付沁也没有强行塞给他,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等半夜的时候,她睡不着,起身换了一件衣服,然后来到了路新年的房间,敲了敲门,听见了一声礼貌疏离的‘请进’之后,她才推门而入。
这么大半夜的,都快接近凌晨了,路新年还在写试卷,分秒都不停歇。
直到付沁走到他前面去了,没听见动静,路新年才抬起了头,发现是她。
“随便坐吧。”路新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埋首去写自己的卷子去了,写完了一道题,似乎是想起她不会说话,于是重新把视线放在了她的身上。
付沁瞧着这干净的被褥,一尘不染的洁白整齐,根本没有地方下手,不忍心坐。
“有什么事情吗?”
“这个,给你。”付沁这才想起自己是来送药的,捏着手上的药还有小创可贴忐忐忑忑地递给他,就好像在递情书一样。
她生怕他拒绝,就像拒绝那些漂亮的女孩子一样。
在学校经常能听见传闻,某某校花今天和路新年学长表白又被残忍地拒绝了。
从她入学到现在,传闻就听到了现在。
她觉得他真的好厉害,校花这么漂亮的人都喜欢他,他也眼睛都不眨地拒绝掉了。
路新年看不懂她的手语,但是也能从她的行为上琢磨出一星半点儿,于是接过了她手里的东西,道了声谢。
他的手很漂亮,因为弹钢琴,根根分明的,又白皙又长,比女生的还好看。
触碰到她的时候,就像触电般收回了自己的手。
为了缓解尴尬,她又自顾自地用手语说明了这个药的使用方法。
刚才路新年能够猜出,现在他也不懂了,对她说道,“我看不懂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