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睛白多黑少，红唇鲜艳，广袖拖地，没有脚。
“握草！”君慕白终于尖叫了起来，哆嗦着大声斥问，“你到底是人是鬼！”
红衣女子没出声，只是用那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君慕白，无声的盯着。
君慕白被那双眼珠子看的心里直打鼓，如果她的猜测是对的话，那眼前这个女人应该就是那个小小姐是人。但是这个前提是建立在小小姐并没有死掉的情况下的。如果一开始的失踪代表的就是死亡，那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百分百的就是十岁手刃两条性命的鬼魂。
虽然君慕白杀过的人也多，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会有胆子直视鬼。这让从小接触唯物教育的她不知道该摆出怎么样的表情。
凤卿兰上前一步挡住红衣女人看君慕白的视线，开口淡然：“你是谁？”
红衣女子还是没开口，确是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转而看向凤卿兰。她忽然伸出手指了指东边的方向，开口晦涩沙哑：“山。”话说的含糊不清，就像是从小不怎么说话，或者没人教她怎么开口，所以支支吾吾。
“东面？山？”君慕白眼睛一亮，“你说那批货物在那里？”
红衣女子点点头，下一秒消失不见。
速度之快得让君慕白惊愕了。
“所以她到底是人是鬼……”君慕白喃喃地问。
凤卿兰眯眼：“是人是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心心念念的那批货物找到了。”
“说的也是。”君慕白露齿一笑，“找了两天还多亏了她的帮忙，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帮助我，但是还是要谢谢她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二姨娘的女儿被杀的虽然很惨，但是肯定是做了什么事情才让那人下手的。二姨娘虽然失踪，但是也肯定是谋划了什么而招致的。”凤卿兰说的意有所指。
君慕白点点头，这番话说的一点都不加，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想必那对母女在赵府受的欺凌肯定跟二姨娘母女有关，既然如此也算是有恩报恩，有怨报怨。
